第9章 屠宰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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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内敞开出的一副景象震惊了储觅。

    房东捂着鼻子，倒退两步几乎摔倒。

    “啊！”

    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血迹四溅，墙面上还有门上，屠夫的刀正摆在地上，苍蝇和蛆堆积在地板上，攀爬在一起，阳台窗户还敞开着，窗帘被风吹的乱飞。

    月光洒入，照在地板上只觉阴森。

    储觅有一瞬间血液喷张，像是被血迹吸引了似的往里走，闻着那股子腥臭腐败，她抵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屋里几乎也都是脏乱差，偏偏放了个相框，照片应该是被拿走了。”

    “这张照片对他很重要。”路修竹自言自语。

    他刚说完话，进入卧室内的储觅也走出来道：“卧室里也有贴着照片的痕迹。”

    冯博洋和路修竹相视一眼，走进卧室。

    一张床，还有一个床头柜，没别的了。

    床头柜上很脏，一桶吃完的泡面，上面还有苍蝇飞，桌子上还有油渍，床上则布满了精斑和星星点点的血迹。

    “夜夜笙歌……”储觅嘴上带笑。

    冯博洋一脸问号看向路修竹。

    路修竹：“……”

    储觅指着蓝色床单和被子说：“上面的是精液我看了，至于这些血迹，看起来是会阴处撕裂造成的，上面覆盖了一层精斑。”

    “看来，凶手是个淫贼。”

    冯博洋得出结论。

    路修竹没理会他们，目光落在了正对着床的墙上，没有照片，但上面贴着胶带，胶带遗留下的痕迹说明有照片被长久覆盖。

    因为有些地方过于白，没有被贴着胶带的地方则发黄，氧化过一般。

    他仔细数了一下，这里之前应该贴了十张照片。

    “照片是张凤艳吗？”

    冯博洋仰头认真揣测。

    “凶手把照片留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足以证明他对这个人很在乎，如果我是张凤艳，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照片看着自己做爱，想想我都觉得恶心。”

    “而且假设是张凤艳的话，男人这么爱她，干嘛会杀她？除非，凶手就把她当做炮友，还要每天逼着她在这些照片前做爱，为的就是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张凤艳受不了了，就想要和他分道扬镳。”

    储觅一本正经的分析。

    冯博洋听着这段话后背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目光扫向身后的储觅。

    路修竹也看向她。

    “凶手叫徐亮，死者张凤艳有个丈夫，经常家暴她，他们在一起后徐亮威胁过他丈夫。”路修竹之前一直不说死者身份以及相关背景，突然说这些，就是想要看看储觅的本事多大。

    储觅眼眸微微垂。

    “作为女人，张凤艳在暴力的家庭中空虚寂寞，终于有个男人拯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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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被吓到了，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房子的情况。

    “我好久没回来了，他给我发了短信说不租了，我没在意就不管了，哪想得到竟然会出这事……”

    背景音嘈杂，其他人都在对着屋内拍照。

    路修竹先是注意到了客厅的茶几，很乱很脏，什么都有，吃剩的外卖还有酒瓶子，应该是积攒在一起，还不扔。

    他让人拿去做DNA比对，视线落在了电视机旁边的相框。

    “我看了一圈，除了血没别的，应该是张凤艳被杀害的第一现场。”

    路修竹没把之前和储觅怀疑的方向告诉冯博洋，而是走过去望着相框呆滞了两秒，拿起问门外的房东：“这相框是你屋里的？”

    “不是，我把东西都拿完了，除了家具和电视都是我放在这里的，那些私人用品都带走了。”

    冯博洋凑过去，问：“照片呢？这个男人不修边幅，连桌上的垃圾都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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