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2:这就是BUG啊(下)【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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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转跟脚下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个照面功夫,四五人倒地,此举可就是捅了马蜂窝了。

    哨塔士兵弯弓搭箭,一箭袭来。

    沈棠要么闪躲,要么直接打飞,一步步如入无人之境道:“让褚无晦出来见我!”

    暗箭她不惧,刀枪她不怕。

    七八大汉联手也压不住她一人单臂力量。

    士兵:“……”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

    随着倒地哀嚎的士兵越来越多,沈棠却只是衣角微脏,士兵眼底逐渐染上惊恐。百十人面对沈棠一人还节节败退,谁也不敢上前。

    沈棠第三次重复。

    “让褚无晦出来见我!”

    “或者,我打进去见他。”

    士兵不敢轻视,转身直奔大营将消息呈递上去。约莫过了一刻钟,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沈棠抬眉看向马背上的中年男人。

    一袭儒衫,两鬓微白,眼角早生出细纹。

    这是沈棠不曾见过的,不惑之年的褚曜。

    她熟知的褚曜虽有一头灰白头发,但外表始终维持着二十七八的青年姿态,这个褚曜饱经风霜,点漆似的双眸盈满深沉算计。再成熟不过,也再陌生不过:“是褚无晦?”

    中年男人勒紧缰绳,翻身下马。

    他刚收到消息说营外来了个以一敌百的猛人,蛮不讲理就往里面冲,一路上撂翻三百余人。不仅近身本事了得,弓术更精湛,劈手夺下弓箭手大弓,一箭射穿三百米外武将头盔红缨,将兵士吓得肝胆俱裂,几乎是连滚带爬跑过来搬救兵。需知辕门射戟也才两百多点!

    己方连敌人长相都没看到,就被天外一箭洞穿了大脑门。敌人要杀谁不是易如反掌?

    怪的是对方指名点姓要见褚曜。

    于是,他就来了。

    “不知勇士姓名?”

    “沈幼梨。”

    “你我可有仇怨?”

    “无冤无仇。”

    两个问题下来让中年男人纳闷:“既无仇怨,那勇士擅闯军营、打伤兵士为何?”

    “自然是来见你。”沈棠双手环抱着抢来的枪,傲然道,“打伤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拦着不让我见你。他们不拦,我打他们作甚?”

    不是她要打人,是人要找打。

    中年男人:“……”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被这话说得发懵,连后脚赶来的褚杰差点儿踉跄崴脚。听到对话的兵将眼神古怪,暗暗猜测此人跟自家军师是个啥关系——别看这位壮士装扮潦草,但五官生得标致,目似朗星,眉似山峦,稍微收拾一下想必也是个姿颜雄伟的俊美大丈夫呢。

    这张脸生男作女都很精彩。

    是军师之子?

    还是军师的情债?

    众人屏气,静待事态后续发展。

    中年男人纳闷,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见过沈幼梨。要是见过,以其卓绝风姿与以一敌百的悍勇身手,自己不可能没一点印象。

    “褚某不曾见过勇士。”

    “当真没印象?不觉得我见之可亲?”

    “没印象,至于说见之可亲……”中年男人注意到沈棠的视线死死黏在他脸上,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直视让人有种领地被入侵的错觉,不由得避开,“勇士雄武而姿仪昳丽,凡见者,褚某以为萌生向慕之意是人之常情。”

    长得好看又强大,喜欢是很正常的。

    见之可亲就仁者见仁,一个照面就打伤三百多人,谁见了煞神不是惧怕胜过亲近?

    沈棠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挡她视线的凌乱发丝被吹开:“哦,是我找错人了。”

    中年男人:“……”

    沈棠冲褚杰努嘴:“我身无分文,代步的老骡子累死半路了,借我一匹马代步。”

    名为借,实为抢。

    理不直,气很壮。

    骑着褚杰的战马就哒哒哒跑了。

    “主公,要不要——”

    裨将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气得脸都要歪了,又怕沈棠听见,小心压低声请示褚杰要不要将人射下马。褚杰眼神征求中年男人,后者微微摇头:“莫要多生事端……”

    打伤三百多人却没杀一人,可见人家确实没恶意。能一箭干掉还好,要是干不掉岂非打草惊蛇还树立一个劲敌?不过是抢了一匹战马,人家要就要了。见裨将犹不服气,中年男人幽幽道:“此子还未跑出三百米,反身一箭可杀这里任何一人,你能行吗?”

    裨将被问得哑口无言。

    三百米……

    别说三百米了,他百米都够呛。

    “这究竟是谁啊?”

    沈幼梨?没听说过。

    道路尽头,一人一马淡去,消失无踪。

    熟悉的失重感再度袭来,沈棠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回到花田,仍维持着半月前观察花儿的姿势。沈棠隐约明白什么。这里的每一朵花都是一个小幻境?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如法炮制将注意力凝聚在另一朵上面。

    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失重。

    她出现在一座完全陌生的城中。

    城内是一片祥和。

    此地为褚国,褚曜年少成名,被恩师收为义子脱去奴籍,不到而立便官拜丞相,开丞相府,与大将军褚杰一文一武屹立朝堂。事业上褚曜功成名就,家庭上也妻贤子孝。

    “大丈夫固当如此啊。”

    说者脸上盈满艳羡向往。

    沈棠去找,门房说褚曜去义父家中拜寿。丞相义父要过整寿,文武百官皆来祝贺。

    混进宾客行列,沈棠遥遥一眼便捕捉到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跟那位军师褚曜相比,这位丞相褚曜少了多年颠沛流离刻下的风霜,举手投足间皆是春风得意。他此刻口称恩师为义父,与义兄褚杰畅饮,贤妻在侧,还有眉眼酷似他的十五六岁少年,望他眼神盈满孺慕。

    “褚无晦。”

    沈棠声音清晰穿过喧闹,传入他耳中。

    宴厅热闹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见鬼眼神看着沈棠,有个年轻官员起身怒喝:“无礼竖子,你是哪家的?竟敢直呼褚相名讳?”

    中年男人也看了过来,低声安抚妻儿义父义兄。他虽被无礼对待,却也没有唤人过来将沈棠打出去,只道:“今日是义父大寿之喜,若无要紧事,女君可去偏厅稍待?”

    沈棠:“褚相不觉得我见之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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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艰难拼字还垫低的一天,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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