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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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热，顺着心口开始蔓延，吞噬我的理智，将对他的渴望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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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被欲望驱使的提线木偶，心跟手都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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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在那张毫无防备纯洁到不容侵犯的睡颜中，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开始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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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晚上，我幻想着我的弟弟，做着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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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压抑的羞耻感偏偏带给我更多的刺激，我在脑子里补足了我们之间绝不可能发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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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进嘴里的冰块，舌尖在上面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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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将冰块换成了我的手指，我的心脏，我的全部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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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南这个名字彻底烙在梦里，那个湖边的人，从头到脚，都彻底变成了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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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望的投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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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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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南不是我欲望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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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欲望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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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可耻的，阴郁的，病恹恹的，必须死去的欲望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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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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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小心看到了隐藏在深夜里不可告人的一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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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抹白色是从哥的世界迸发出来的，原本蒙着一层浅灰色的纱，可还是被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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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搬来这里，我其实始终都没法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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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是不习惯一个人睡一张床，不习惯新的床铺跟枕头，后来就像是习惯了一样，总是睡得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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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晚上，平均两个多小时就会醒来一次，然后看看四周，确认并不存在可怖的鬼魂，然后再翻个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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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小心看到了哥在做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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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算什么新奇的，我老早就懂了这些，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在晚上像一个躲藏起来的偷窥者一样，秉着呼吸，听完了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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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了，但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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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地听到哥粗重的喘息，是那种被欲望驱使无法自控的暧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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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冬天夜晚，让一切声音都变得更加清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