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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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但也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p>
虞南一直在说对不起，我也跟着不停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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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究竟是在对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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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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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上帝不会宽恕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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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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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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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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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是死了，或者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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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我等来的不是哥对我的羞辱谩骂，而是抚摸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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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害怕的同时却不肯让这梦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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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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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不清楚，但我知道，当我抱着他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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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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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眼睛都舍不得眨地看着他，生怕梦醒了就看不到这样的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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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不敢再看，因为根本无法控制眼泪往外面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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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我闭上了眼睛，还是止不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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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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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闭着眼睛，不停地叫哥，不停地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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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现在发生着的事情是真是假，我都必须跟他道歉，是我把他拐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我们摸索着往前，很可能从此就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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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辈子都会生活在黑暗中，阴冷潮湿，见不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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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大概哭得太难看，哥抱着我，不停地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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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那个苹果园，两个亚当在尚未倒塌的苹果树下，拥抱接吻，互相爱抚，他们沉醉在对方给予的绯红色幻想中，苹果从树上掉落，被他们夹在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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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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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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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敢妄想这么一天，一瞬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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