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丑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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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了。

    郑洄目光森冷，“你们为何在此？”

    陈?缓步迈下回廊台阶，走到郑洄面前，“哈，原来你心仪梁六娘，我可终于明白了你之前抽的是哪门子疯。不过我又不明白了，你我明明可以互相帮助，你之前为何和我过不去？”

    郑洄薄唇微抿，片刻后回答道：“之前我不知你心仪的是胡娘子，我以为你对六娘有意。”

    “原来如此，真是没想到，郑少卿醋劲这么大。算了，”陈?大手一挥，“既然是误会，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我们还是谈谈以后吧，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我与你有何可合作的？”

    “你想啊，纪，珍珍和梁六娘交好，二人时常同进同出，你我若是单独行动，碍于有她人在场，免不了会束手束脚。但若你我合作，这不就正好了吗？”

    “你说得有道理。”在陈?热切的目光下，郑洄话锋一转，“但我不屑同你合作。”

    郑洄又是这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既然好好商量没用，陈?也没必要和他客气了。

    “行啊，既然不合作，那你也别怪我成心给你添堵了。你之前污蔑我，我可都记着呢。好在我和珍珍关系紧密、彼此信任，经得起你的挑拨。不过依我看，你和梁六娘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她本就不怎么待见你，若是再听见几句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岂不是要对你避之唯恐不及？”

    “你在威胁我？”

    陈?环抱双臂，昂起下颌，目光挑衅，“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论损人利己，你的道行一定不如我。”

    郑洄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呵，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孟二郎，之前他只以为孟二郎是个孟浪无礼之辈，没想到，原来孟二郎骨子里如此无耻。

    陈?见郑洄被气得说不出话，又追加了一句：“要么合作，要么为敌，没有折中，郑少卿请选吧。”

    牙齿被咬得几乎咯咯作响，郑洄勉强压下心头怒火，缓缓开口：“成交。”

    陈?大笑着击掌，“郑少卿果然是聪明人，日后你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了，务必要守望相助啊！”

    陈?说着话，心道：小小郑洄，拿下！

    虽然不得不接受了陈?的提议，但郑洄看向陈?的视线依旧冷冰冰的，意思十分明确：你可以走了。

    陈?目的达成，并不在乎郑洄的态度，倒是很理解郑洄表白受挫的失落，乐得给郑洄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郑少卿，告辞。”陈?走出两步，突然又倒退着走了回来，“抱歉，还有一事，我保证问完就走。你为何同别人说我好男风？”

    “我没有说过，是冯大郎自己误会了。”郑洄将那日绮梦楼外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行，懂了。”陈?又走出两步，而后顿了一下，再次折返，“最后一个问题，你后来有没有再和别人说过类似的话？”

    郑洄忍无可忍，眼神一时冷得像冰，一时热得像能喷火，总之就是恨不得弄死陈?。

    陈?识趣，也知道烦人要有个限度，一边脚底抹油，一边一迭声地道：“行行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