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无法发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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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观昌和向鼎臣官位差不多二人是坐在一起的。故此柯观昌便跟向鼎臣说了这个想法更是为了打探谢凌的情况。
向鼎臣听了再看屋内执意留下来陪客的柯心月一下便明白了柯观昌的意思。
柯观昌这是想要让他牵线。
向鼎臣笑了笑。
他这下属自从来到了江南之地后所到之处不知受了多少富家小姐的追捧偏生谢凌还未娶妻以至于这些姑娘知道后个个都急了眼就怕谢大人被别人先行拿下。
谢凌这些天在衙署的时候不知多少人给了差役好处就是为了能给谢凌送东西一方手帕香囊情书……应有尽有。
向鼎臣失笑。
自己虽老了但看着这情景总觉得活力十足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几岁。
他喝着酒摇头“我虽是他的上司还是要看谢凌的意思。”
于是柯观昌便问谢凌可有成亲的想法。
谢凌的脸色明显淡了下去。
他缓和语气诉说实情“下官早已倾心家中一表妹与她日久生情待此番清丈差事完返京便要向家中请旨行聘与她缔结良缘了。”
谢凌本就是个专一深情的人认定一人
再者他此刻满脑都是对阮凝玉那些解不开绕不开的谜题心烦意闷的此刻如何会有心情去关注另一陌生女子?
柯心月长什么样他甚至都没看清楚。
本来就是意外生出的念头如今谢凌这般说柯观昌也没觉得被拂了面子于是作罢。
柯家离皇城遥远并不知谢凌口中的表妹是何人。
谁知柯心月听了却是心高气傲。
在她看来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她未必不能让谢凌看上她娶了她再让他那表妹委身做妾。
她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眼的不想就这么放弃。
再者她出身不错样貌才华都是艳绝京城的她实在想不出男人有什么拒绝她的理由。
凡事都要自己替自己争取一下。
于是柯心月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便起身举着琉璃杯仪静体闲地走向了谢凌。
“心月久闻谢大人的才名今特奉
薄酒一杯,聊表敬仰之心。”
知府千金敬酒,谢凌再无感也是要喝的,此乃礼数。
谁知柯心月抬袖喝酒的时候,却露出了袖子底下的手镯。
谢凌眼前被晃了一眼,只觉得眼熟。
像是某个人会戴的镯子。
谢凌抓紧酒盅,再定睛一看,便见柯心月手腕上戴的是白玉梅蝶镯。
虽说,这世上相似的镯子多了去了,更何况这里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稍微用下脑筋,都不会觉得他送给阮凝玉的镯子会从京城跑到这里来。
可,他赠给阮凝玉的那只镯子与众不同。
他送给她的东西,他为了讨她欢心,大多都会别出心裁。
譬如那只白玉梅蝶镯,上面的红梅和蝴蝶,便是他在纸上作画精心设计的,画了几版后,这才定下最完美的一版交由匠人去定制出来。镯身物料都是用的上乘和田白玉,花蕊用红宝石镶嵌,寓意是“蝶恋花”。
他的画工独特。
不会有人能画出跟他一模一样的梅花。
他让人在玉镯的背面,还刻下了她的闺名“凝”。
这只独一无二的玉镯。
谢凌此刻一眼便认出了它。
酒盅里的酒液洒在了桌面上。
他险些去抓住柯心月的手上前质问。
喝过酒后,谢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边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请问柯小姐手上这只玉镯……倒是与家中姊妹早年遗失的一只极为相似,不知是在何处得的?”
谢凌越看一眼,越觉熟悉,每问一句,便觉喉间有血腥味翻涌。
谢凌不知自己是恼的还是伤心。
可偏生他在外人面前,需维持体面和冷静。
柯心月见谢凌定定地看着自己,心生欢喜,可没想到他只是问自己腕上的玉镯,脸上的笑容险些有些维持不住,说不出来的失望。
柯心月抬起手腕,瞄见这玉镯后,这是她新得的首饰,谢凌一问,她便想起来了它的来处。
柯心月怔了怔,眼见谢凌脸色冰冷且威严,心里有些犯怵。
“巧了,我这镯子还是前几日刚得的,老掌柜说是从京城里流出来的物件,当时令有两个千金小姐争着要,为得它还花了我不少银子。”
柯心月倒不觉得这事这么巧,更不知道这只是由他绘制手稿,派人给阮凝玉定制的玉镯,只是笑笑道:“说起来也属缘分,说不定谢大人姊妹便是从京城同一家首饰铺买来的。
说完,她便将手放下,那白玉梅蝶镯又再度掩在了她的袖子底下。
谢凌已垂下了眼。
而后,往下的筵席里,他一直在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柯心月见他不再搭理自己,心中愈发失望,觉得挂不住面子,也觉得今夜不矜持,因此很快便借故离开了。
既然谢凌对她无意,她也做不出来死缠烂打的事情,丢家父的脸。
她天地广阔,才貌双全,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柯心月当晚虽伤了心,很快便又想通了,豁然开朗。
向鼎臣又跟柯观昌说了朝上的新动向,“时下前线军饷告急,陛下已降旨令各省摊派赋税,更着意鼓励地方士绅商贾捐输助饷。
“然谁能料到,素称鱼米之乡的江南富庶之地,那些累世簪缨的世家大族,平日里广置田产、聚敛财富时手段百出,此刻却个个铁公鸡般一毛不拔。更有甚者暗中隐匿田亩、虚报人丁,致使朝廷税赋逐年锐减。
“如今赋税重担竟层层转嫁至贫苦百姓肩头,汪格非之流这般黑心牟利,难道就不怕天理昭彰、遭雷劈报应吗?
柯观昌为官多年,之所以能到现在使全家富贵平安,全是因为他那左右逢源、处事圆滑的性子。
皇帝太后他两边都不想得罪,谁知道皇帝能不能斗得过太后她老人家?
江南这一块地方本历来便是太后老人家的地界,分量之重,足以牵动朝堂风云。
可向鼎臣如今这话,却让柯观昌沉吟了起来。
他虽不是个清风两袖的官,有时候也会捞点油水,但他历来受忧国忧民的熏陶。
如今大明在和北昭打战,军士生死不定,就连宁安侯的独子沈景钰都上战场了,若沈景钰有个好歹,那么老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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