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镜中花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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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凌乱的血痕,根本瞧不见一个人影,但约瑟夫很清楚,躲藏在其中的人不在少数,而他们肯定都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这“礼貌”的唤门声更像是他的恶趣味,没人会主动来开门的,他自己当然也清楚,但一想到里面也许有人因此瑟瑟发抖,约瑟夫的情绪就忍不住高涨起来。
温弗拉的影子们躲在外面的暗处,此时此刻,这座空旷的舞台上只有他一个人。
约瑟夫用沾满血污的鞋尖踢了踢玻璃门,在上面留下快要干涸的痕迹:“趁我现在还有耐心,最好识相一点,否则……”
大门纹丝不动,但他却耳尖地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轻缓的摩擦声,从头顶的方向传来。
男人瞬间噤声,锐利的视线猛然射向右上方,几乎是他抬头的瞬间,一束耀眼的激光穿透而来,擦着约瑟夫躲闪的身影,精准落在他方才站立的位置。
手中的激光枪已经滚烫,傅遥微微垂眼看着下面的人影,对方却发出一声轻微的嗤笑。
“你们速度倒是挺快的。”
话音刚落,又一道身影从建筑背后翻了出来,如果刚刚约瑟夫的心情还算平静,现在就没那么轻松了。
自己已经很少亲自出任务,所以对联邦当前的中坚力量不算了解,但面前这两人在多年之前就已经声名远扬,就算后来有人销声匿迹,只要一见面,约瑟夫就能立刻找到对应的记忆。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认为但凭他们俩,就能和自己作对,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飓风去了哪里?
不仅是他,对面的傅遥和萧若愚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研究所内部的监控时好时坏,加上路亚的异能堪称逃命神器,四处搜索不到他们的总计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傅燃在最后一次呼唤医疗兵之后,也立刻失去了联系,权衡之下,他们只能先一步回到地面想想办法。
只是没想到,这下却见到完全意料之外的场景。
“教皇……”萧若愚喃喃自语。
对于温弗拉中的狠角色,中庭协会都有专门的研究,这位就是当前最强劲的敌人??不只是他的异能,更是因为他在整个组织中的地位,最近几年这人的身影鲜少出现在幕前,但温弗拉的每一次行动背后都有他策划的影子。
跟他正面交手过的人不多,能活到现在的更是少之又少,他们只能从记录的文字上体会到其能力的可怕之处,更多是通过那枚“高危”的标记来警醒自己。
双方各怀心思,但能从表情中明显看出谁更紧张,约瑟夫笑了笑,下一秒空气中传来飘渺的嗡鸣,像是教堂祝祷的钟声,又像是权杖重重触地,但所有人都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并不是神圣,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虚空开始扭曲,萧若愚脸色大变。
“傅遥!”
他大喊一声,即刻化作刺目的白光,如同从天而降的流星,眨眼落到约瑟夫的头顶,可男人深情依旧淡定,甚至双手仍旧插在口袋里,没有显露出一丝慌乱。
白光在距离他十来公分的位置停下,萧若愚感觉自己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截在外,傅遥看不见他的身形,却见白光微微颤抖,却无法前进分毫。
空气中开始渗出点点寒意,萧若愚心道不妙,只能借力翻身,光芒消散后落在五米开外的位置。
傅遥的刀刃紧随其后,异能在她手臂上形成一层几乎肉眼看不见的薄膜,灰色的刀刃反射出一道寒光,以几乎劈开虚空的力道狠狠斩在约瑟夫的头顶。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坚硬却又粘稠,紧紧捆住她的刀尖,就算不断输出异能也只能下压毫米。
“嗯?”约瑟夫似乎对此感到惊异,在他眼中,这人应该没有能让他微微屈膝的力量,但现实却恰恰相反。
淡淡的光晕环绕在四周,他终于把手从口袋里伸出,弹指落在纤薄的刀刃上,傅遥立刻感受到双手一阵发麻。
这不是电流或是别的感觉,而是好像自己的双手变得苍老,失去了壮年期的活力。
“许久不见,你们还是这么粗鲁。”
虚空中的扭曲变得愈加明显,甚至开始出现扭曲的、半透明的人形,除此之外,虎、鹿、羊,乃至于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蚊虫也在此显现。
傅遥心中不安,立刻抽刀转身,几个大跳落在萧若愚附近,满是警惕地盯着独自站立的“教皇”。
“你没事吧?”萧若愚满是担忧。
傅遥感受自己的双手缓缓回暖,力气也随之恢复,也是松了口气:“还好。”
对面,约瑟夫对他们的状况毫不关心,他只是微微阖眼,以相当虔诚的姿态轻声呢喃。
“往日的受难者,我赐予尔等复仇的良机。”
他的声音如同进攻的号角,曾于此地死亡的魂灵应召而来,将这片土地上的每个鲜活生命视为毕生的仇敌。
扭曲的幻影逐渐变成凝实的半透明状,它们的面孔无法看清,但却能发出直击灵魂的刺耳嚎叫。
“什么鬼东西!”萧若愚捂住耳朵,下意识拔枪射击,两三下却意料之外地轻易击碎了几个虚影。
“就这样?”他睁大双眼,但看见对面的男人神色不变,便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中庭协会的准则之一,就是从不轻敌。
“我去看看,你先别动。”
“等等!”
傅遥只来得及伸出手,就见同伴向前,谨慎却毫不犹豫地踏入出现幻影的领域范围内。
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眼神一错不错盯着,确保出现意外可以第一时间进行支援。
但预想中的各种场面都没有出现,萧若愚的攻击相当高效地击碎其中的幻影,“教皇”的异能看上去完全就是个绣花枕头。
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只细小的、半透明的蛾蚋落在萧若愚手背上,可当他打算将之挥退时,火烧般的疼痛却骤然袭来,眨眼间就从手臂蔓延至大脑。
这不是来自躯体的痛苦,而是烙印在灵魂的灼痛,就算那只蛾蚋早已消散,但细碎剧烈的疼痛却经久不绝。
“呃!”
萧若愚紧咬牙关,口中甚至尝到一丝腥甜的血腥味,他自诩很能忍痛,却在这样的痛楚中败下阵来,但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忘警告身后的同伴。
“不要过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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