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大魏的元让蓝二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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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赵元青笑呵呵骂道:“你爷爷个腿的,还你们爷爷,你们爷爷能生出来你这么大的兔崽子龟儿子吗?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爷爷。”她抡起餐盘照那小太监拍过去,又三步并两步过去把桌子掀了,开始抡起餐盘挨个揍,最后又把他们穿成串绑起来,朝下一个走去。她嫌弃有的胖太监脸油身油,路上顺手折了根柳条,一路走一路抽,
她也不问了,干脆挨个抽了一遍,从管吃饭的地方一直打到管做衣服的地方,管寝具的地方,管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最后打到公孙氏管的内务府,几个礼官太监在里面打着牌闲聊,衣着绣着金银线,说得也是新帝。
这个说新帝乡下来的,那个说新帝不识礼仪,前天还问内务府银子开销,一副穷酸模样,十分没见识。
她平静地走过去一掀桌,又开始挨个抽,抽的这几个一开始还怒骂的转为跪地求爷爷告奶奶。
柳条抽人是很疼的,但不至死,十分过瘾,因赵元青快气死了,这和当面骂她有什么区别?
不,甚至比骂她还让人生气!她不在乎这些,但徒弟打小就喜欢装模作样,一副文人风雅,虽然她有时候觉得徒弟有些装模作样,但凭什么这些龟孙子说元让蓝?
这边赵元青正抽着,柳条几乎成了血色,那边元让蓝带着几个礼官还有大批近卫急匆匆赶来,目瞪口呆。
最早御茶房的几个太监,赵元青没绑死,那边没什么粗麻绳,无非就是一些绑茶的绳子,不算难挣脱,因此是他们先去找礼官一层层地告了状。
也因此,直到抽到内务府,元让蓝才知悉此事急匆匆赶来,他都后悔来了,当看不见得了。
但几个礼官怒气冲冲地站在他身后喝止,近卫把赵元青也团团围住,长刀淬着寒光。
赵元青把柳条一扔,吊儿郎当歪头盯着元让蓝身后礼官。
元让蓝却面色一变,脸色铁青回头望向自己身后礼官,因他并没有让这些近卫围住师父。
为首的礼官却不管不顾怒喝道:“哪里来的贼人,敢来大魏作恶,伤我内廷数百人!速速束手伏诛!”
她有些不确定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和徒弟撇清关系,正在思考的时候,元让蓝盯着身后礼官一字一句地说道:“把近卫撤掉。”
礼官直视这位年轻的新帝,慢慢讲道:“陛下,此人,乃是贼子。”
赵元青听到这话怒火又起,直接抢了一把刀后弯腰一抡,逼退近卫后直奔那说话的礼官,一刀柄杵到他鼻子上,那礼官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跪倒在地,眼泪和血不住地流在地上。
徒弟来了,她就不能骂人,心中暗恨,不然她非得让这礼官叫她祖宗不可。
那边近卫抡刀已逼近她,赵元青看也没看一脚继续踩趴礼官折刀削掉他发后,刀柄朝后面挥去飞了一圈,十多名近卫的刀立刻断裂,手中只余刀柄。
“修者?”元让蓝身后的另一名礼官盯着她问道。
“……你活祖宗!”赵元青还是没忍住怒骂到,又飞身一拳照鼻子揍过去。
第二名礼官也立刻跪地不起。
元让蓝忍了又忍,不得不强行憋笑,她自持是师父,从不在他面前骂人,从前他去私塾时被师长嫌弃,赵元青愣是给他先赶走关上门才骂人。
他咳了咳,开口道:“误会,这位是我师父。并非什么贼人。”又悲痛扶起第二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