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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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夔纹?子上摸到一瓶黑陶罐装的药酒。屋里之所以有这个还是早前胤奚在校场习武时身上常有淤青备下的。摆在药酒旁边的是从前谢澜安与他弈棋的两盒棋子。
胤奚神色淡郁地倒出一些琥珀色酒液在掌心搓热勾回颔尖搓揉在隐隐作痛的小臂与肩膀上显得心无杂念。
男人的臂膂因微微用力显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谢澜安觑着眼偏有那一处粉得让人惊叹。
好巧不巧有一滴药酒从胤奚修长的掌心滴在锁骨上又顺着他的肌线流下去一寸一寸地蜿蜒直没入裤腰里。
谢澜安指尖抖动了下不再忍了张开掌心覆上去。在胤奚的轻哼里她眸尾含着一抹哄人的掌玩修剪圆润的指尖就沿着药酒流下的路线若即若离地刮下去。
她镇定地打趣:“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哭了。”
今晚属他出风头可让人看着又属他最可怜。
谢澜安的指尖滑到胤奚的脐边那柔腻又韧劲十足的手感很特别她横指轻抹胤奚皮肤轻栗便连眼也红了。
“刀”他声音发着
颤,咬牙埋在谢澜安的颈窝,“女郎给我了。本领,女郎请人教我了。相思,也种在衰奴心里了……没什么不能走。
谢澜安还不及品味这番话,便感到有一滴冰凉落在皮肤上。她怔了一怔,不可思议地扳他的脸,“抬头。
胤奚埋头梗着劲不让她看,窗纸上映着两道紧挨又摇晃的影。潮湿的睫毛蹭过谢澜安的肌肤,胤奚随即在她颈侧叼了一口,闷声问:“我走后,会不会做噩梦?
他担心的竟是这个。
谢澜安安静了片刻,心尖也像被一片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挠着,泛出一种毛糙的空落。
她回抱男子,有些生疏地拍了拍他,想了想道:“走与不走,还要看皇帝如何接招。
皇帝抛出丞相的席位试探谢家,二叔答应说考虑,说白了是在逗皇帝玩儿呢。谢逸夏纵使人回金陵,在荆襄的威望短时间内也不会减轻。
而他以此要求换一个亲信赴荆,此人还是寒人进士第一名,个中分量,端看皇帝如何取舍了。
她不正面回答问题,胤奚扬起眸子看她,通红的兔子眼,还盛着点不满意。
谢澜安又是怜惜又是好笑,忽道:“口渴了。
胤奚虽则憋闷,仍是揽着女郎的腰将她轻轻抱离地面,走到矮足四方茶几旁。
谢澜安这回让他抱了,看他俯身去摆弄薄瓷点梅的茶具,提壶倒出一杯。她伸手,胤奚又不许她接,只让谢澜安就着他的手喝。
谢澜安一笑,喝了。
看着含在白瓷边?动的嫣唇,胤奚目光如晦。
耐心地喂她喝完,他袖摆将茶具扫到一角,按着谢澜安坐在几案上。接着两月退分开跪抵,低头用自己的唇接上杯盏供她饮啄。
“皇帝看你的眼神,你知道吗?他唇舌柔软,话音却蛮横,说完给自己问出了脾气,恶劣地探出手,可无论怎么揉,心里总觉空落落的,仿佛缺些什么。
从前以为是自己多心,可今日胤奚才明白,他为何会讨厌谢澜安身上沾有龙涎香的气味??那是皇帝别有用心的标记。
正如今夜陈?当众将女郎的婚事归为“国事。
何为国事,天子诺之。如此耀眼的女郎,至高无上的君王会不想将她收入囊中吗?
那些人都觊觎他的女郎……
这个时候,她却叫他走。
理智可以说服自己,但只要想到一丁点她可能被别人占据的画面,心便要发狂。
谢澜安低唔了声,吃痛又愉悦地轻轻蹙眉,断续地喃喃:“阿奴轻些……他……不过是个毛孩子。
过了年才十八岁的皇帝,在谢澜安眼里可不就是个孩子吗。
可阿奴,也是江左风俗中对小辈的
称呼。过去只有阿父阿娘这么叫过胤奚。从前从女郎嘴里听到,他觉得受用,可今夜他体内的血液在叫嚣,软弱的变得刚硬,委屈的化作冲撞。他发狠压住她,捞起谢澜安的膝弯摸索到鞋袜,不管不顾地褪掉,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