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兜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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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英吟咏唱诵:“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李青棠点点头:“是这谜面,谜底呢?”
“此乃一副对子,说的是一权贵家的家奴纵犬咬伤一秀才,一屠户看见了持刀杀犬救人,家奴诬告屠夫,秀才畏于权贵竟说屠夫无故杀犬,讲的道理是人性善恶与才学、身份等无干,生在底层的百姓如整日操磨的屠户路遇不平事会举刀护之,而自诩颇有学识、有些身份的即便是秀才也会背信弃义,毫无底线。”
“然后呢?你想到我为何要给你这谜题?”
杜寒英摇摇头:“不瞒你,不胡说,这谜面我看的懂,可这谜底我却仍未可知,你我之间说过的话太多了,这其中如这般的没有千句也有百句,还请明示啊。”
李青棠笑起来,她的眼睛亮亮的,说话时眉眼像是在飞舞,灵动而活泼:“杜寒英??我骗你的,哪里有什么谜底,不过是那一夜我忽然想到罢了。”
“这……?~”杜寒英面露无奈,瘪瘪嘴,“你啊,我真想了,我想你说那日殿中讲礼,想到你们谈论孟荀,还想到百姓受灾权贵敛金,我都想到了,可就是不能确定你想说什么,没想到你是……也好,至少学会骗人了。”
李青棠却不满他的满意:“骗人又不是什么好事,还值得庆祝一番?”
“为求自保,难免骗人。”
“为求自保,难免骗人,对我而言,所有的所有都不如一个‘我’字,可每每几番斟酌之后出口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权位,就是连自己都要相信的谎言,我真不喜欢劳什子‘本宫’。”
杜寒英见李青棠伤怀,另说起一件事:“你知道在花朝女子出嫁有何说法吗?明里暗里?”
“何说法?”
“母亲近来有些忙,忙着置办大婚之后宴请宾客的菜肴物什……”
“俞夫人知道吗?你要住进公主府的事?”
“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母亲说起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外祖母从前和她说过的话,说在花朝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儿子侄子什么子都好,甚至是外头的奸生子都可继承家业,唯女子不可也。外祖父当时官至兵部侍郎,也算风光,但他与外祖母只有我母亲一个孩子,外人怎么说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的家业难留给母亲。既然家中留不住,嫁人当做嫁妆总可以吧?外祖母又说,红床开路,红棺压阵,一辈子从生到死的东西是为嫁妆,嫁做人妇,嫁妆大半充为夫家家产,少半做夫家女儿的嫁妆,致死不得见,甚至是那口棺椁。”杜寒英在回想在讲述,“这可怎么好呢?外祖父与外祖母两两着急,却急不出个办法来。我母亲倒找了条路。”
李青棠听的入神,杜寒英继续说:“那时皇上还是太子,率亲信到围场打猎,我父亲陪同,我母亲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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