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蛊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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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绥面无表情地摸出靴中匕首。

    寒光一闪,刃尖精准地没入谢微兰的咽喉。

    鲜血溅在她的手背,温热黏腻。

    “了结了。”

    “黄泉路上遇着平乐,记得告诉她……下辈子,莫再惹我。”

    谢微兰的身体软软瘫倒,至死都没有发出声音,圆睁的眼睛里,只剩未散的不甘与恐惧。

    薛绥直起身,用谢微兰的衣袖擦去匕首上的鲜血,眼神没有半分波动,仿佛只是蹍死了一只令人厌恶的虫子。

    冷静,狠绝。

    李肇靠着门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杀人时利落得不像个女子,身形纤细却带着决绝的狠戾,明知杀了谢微兰会惹来滔天大祸,却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平安……”

    他挣扎着想直起身,却因脱力和体内翻江倒海的躁动而踉跄了一下。

    薛绥立刻回身,一把扶住他胳膊。

    “嘘——”

    她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将门闩再仔细检查了一遍。

    “玄玑子狡猾多疑,未必真走远了……”

    果然,她话音未落,外面再次传来凌乱的脚步。

    是去而复返的玄玑子,在门外徘徊监听。

    “怎么又没动静了?”

    “奇怪。贫道总觉得有些异常……嘶,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薛绥与李肇对视一眼,见他扶住门板,额角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皱着眉头抬手,扯了扯宫女服饰的领口,露出小片肌肤,又靠回李肇怀里,声音瞬间变得娇软无力。

    “殿下……不要……饶了臣女吧……臣女受不住了……”

    李肇看着她这一副刻意装出来的柔弱模样,又想起她方才杀人的狠劲,漆黑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她聪明绝顶,算计人心、杀人布局眼都不眨,可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哪会知晓真正情动时是何等模样?

    他忽然起了捉弄之心,突然将整个身子的重量交付给她。

    “你再这样,要被那老狐狸识破了?”

    “嗯?”薛绥一怔,呼吸微乱,“怎么说?”

    李肇伸手,指尖暗示性地捏了捏她纤细的腰侧,嘴唇缓缓擦过她敏感的耳廓,眼神戏谑,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听见。

    “要演,便得有几分真意才成。”

    薛绥绷紧身体,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演得不真吗?”

    “差些意思。”李肇低笑,呼吸几乎贴着她的肌肤,声音沙哑,“我教你?”

    薛绥的耳尖发烫,却还是顺着他的话问:“那要……如何才真?”

    李肇眼底暗潮汹涌,将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偾张的状态。

    “真的……才最真。”

    “……”

    薛绥呼吸一滞。

    他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掌心滑至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薛绥怕痒。

    猝不及防之下,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呼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场合不对,咬住下唇硬生生咽回去,转而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婉转羞赧的轻吟。

    “殿下……轻些……外面,外面还有人呢……”

    这一声,软得能掐出水来。

    李肇呼吸骤然粗重,体内的情丝蛊似是被这带着娇嗔意味的惊呼取悦了,躁动得更厉害,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正是这般……孺子可教……”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低笑声贴着她的耳畔,

    “平安,学得倒快。”

    他喘息着,将脸埋在她颈窝,蹭着她微凉的肌肤,发出压抑的闷哼,仿佛难耐至极。

    薛绥浑身发软,偏又动弹不得,恨恨道:

    “你这么……卖力,是不是就想让外面的人觉得……太子殿下雄风过人……是也不是……”

    李肇:“……”

    她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冲垮了李肇最后的防线,比那熏香更猛烈的欲望,混合着情蛊的力量,狠狠撩击着他的心脏。

    他微微用力,将她带入身前,腰线相抵,呼吸纠缠。

    比方才更加灼热,也更加危险。

    而旁边谢微兰逐渐冰冷的尸身和混着熏香的血腥味,好似成了这情丨欲迷障中最残酷、最悖德的背景。

    他喘息着,眼神锁死她。

    “平安杀人放火眼都不眨,却怕这个?”

    她脸颊红得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嘴上却不肯认输。

    “谁怕了?”

    说罢,她扣紧他的胳膊,突然瞥一眼谢微兰的尸体,喉头发堵。

    “她当年巴结平乐,没少作恶。”

    薛绥声音极低,眸色微变,“小时候,我便想好了,有朝一日,必要寻她讨回来……”

    李肇道:“你不必解释……”

    “她是你表妹,谢皇后的娘家人,不是吗?”薛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身体热极,嘴唇也无端干燥起来,“我杀了她,你会不会怪我?”

    “她该死。”李肇没有任何犹豫,“我只会担心你。”

    薛绥沉默一下,忽然问:“那殿下呢?为何宁愿自伤也不肯碰她?明明……那样便能轻易脱身,也不必受这些苦楚。”

    李肇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孤说过的。”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血腥气和不容错辨的偏执,“李肇此生,唯你一人。不是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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