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桥头孤魂,黑夜无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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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雪王找出四乌送的礼物,丢在门口。宋佶魂不守舍的坐在大堂,连天门沪上坐在他身边也没有察觉。天门沪上拽着他的耳朵,“宋知事,魂被野鬼勾走了?”

    宋佶平静地扭头,说起白日的事。今日,受杨无休之邀到杨府,杨无休拿出未拆封的密旨,宋佶按照密旨与杨无休敲定下场赛事地点,定在广陵,回到客栈,宋佶打开密旨,密旨上分明写着“皇城”,有违圣意,宋佶半只脚踏在黄泉路上,与丢魂无异。宋佶哭哭啼啼,泪水积在八字胡上,“我刚过而立之年,还未娶妻生子,就要赴黄泉,我的命好苦啊。”

    天门沪上抢过密旨,打开一看,的确和宋佶说的一致,“信使出发了?”

    “嗯嗯。”宋佶抓着天门沪上的衣袖抹眼泪,“信使在午时出发,这时已经出了百色,估计快到茕(qiong)羊了。”

    过了茕羊,北过渡水,再过利川,便是广陵,脚程快些,便可以在茕羊拦住信使,天门沪上扯回衣袖,“我在茕羊等你。”

    宋佶望着上楼的背影,抹着眼泪,“我的私房钱都给你。”

    二楼,雪千秋拉好雪王的被子,换上红色的衣袍,轻轻拉开窗户,混在风里,摸黑出城。隔壁的花花一把从夫子手中抢走苹果,“大晚上的,他去哪里?”

    百道夫子心里念着覆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马蹄声在夜色里回荡,一人乘马经过,西行十里,桥头立着“孤魂野鬼”,红得?人,马吓得扬起前腿,天门沪上勒住缰绳。又是这个“瘟神”。

    马在原地踏步,天门沪上双腿用力稳住马,右手握紧颈后的刀柄。“红衣鬼”头微侧,手中的笔戟稳稳落在马前,惊得马儿掉头。

    “鹿元吉这个疯子。”天门沪上心中暗骂,抽刀下马。

    鹿元吉一步一脚印,慢慢下桥,抽走地上的笔戟,唇线弯得可以荡秋千,猫咪般的双眼反射夜光,看不见的利爪蓄势待发。前不久,刚吃过亏,天门沪上不敢妄动,手心的汗润湿刀柄。

    天门沪上故作轻松,“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赏月?”

    戟柄上萦着寒气,笔尖上凝着冰,鹿元吉的声音一如初见时那般甜腻,“刚刚在花船上,姨姨笑得可真欢呢。”

    “卖你的是你那四个傻儿子,出主意的是雪千秋。”天门沪上骨节泛白,握紧刀柄,“怎么?舍不得儿子,打不过雪千秋,反倒来找我的麻烦!”

    “猫儿”弓起它的背,竖起它的毛,秀出它的利爪,红色魅影快速逼近,天门沪上甩出吴锦,黑衣客旋转而立,抽刀抵挡,笔戟扫过,只剩下几块破布,天门沪上不见踪影。

    马儿蹄踏,鹿元吉扭身,朝马上的人掷出笔戟,横来的人挡在天门沪上面前,鹿元吉眉头拧紧。

    闯来的人接住笔戟,“门主,这里交给我,你安心走吧。”

    不屑的叱笑清晰可闻,鹿元吉眉头舒展。

    天门沪上挑衅地睨了鹿元吉一眼,策马离开。

    马蹄声渐远,残影重合,鹿元吉奔向前,笔戟横握,拦住他的去路,“好好的夜晚,不睡觉,用来打架,实在可惜。”

    “想睡?”鹿元吉手掌劈向百道夫子,“我让你永不醒来。”

    百道夫子单手握戟,主打一个“躲”字,惹得鹿元吉恼怒,出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马蹄声完全消失,鹿元吉拽住笔戟,用力拖拽,手腕转动,笔戟硌在夫子的颈部,迫使他仰起头。

    命悬一线,百道夫子笑得乐呵,“千秋,你要扮成鹿元吉,好歹也找把他的银饰偷来,你这笔也是,冰冰凉凉,也只有门主,粗心大意,才会被你骗。”

    笔戟后移,夫子明显喘不过气,“千秋,你不会真的想让我醒不过来吧!”

    笔戟绕着夫子的脖颈转了半圈后落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推,百道夫子往前,脚下趔趄,摔在地上。百道夫子侧身翻转,侧躺在地,右手撑头,“睡在这里也不错。”

    红衣上的面庞被逗笑,深邃的眼眸凝聚,冰锥从脚下蔓延至夫子跟前,刺破他的衣服,百道夫子吓得蹿起,展示破洞的衣服,“千秋,你学坏了啊。”

    “赔你一套衣服。”甜腻的声音被取代,其上的面容温柔冷峻。

    就着夜色回城,百道夫子旁敲侧击,“你跟门主有仇?”

    “你跟我有仇?”雪千秋捏碎手中的冰制笔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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