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趁生命气息逗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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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摸摸小鸟蛋,又怕给鸟蛋沾染上不好的气味,害鸟妈妈回来翻脸不认蛋,虽然艾尔莎对这种说法保持质疑,认为触摸蛋壳不至于留下什么气味,但我决定还是要谨慎一些。对ctos说:“ctos,你靠近一点。”

    “需要我做什么?”

    “你就别问东问西了。你……”我抓住它的手指,向巢中安卧的鸟蛋伸去,触碰鸟蛋的表面时,我停下,问:“壳是硬的吧?”

    “当然是硬的。”ctos回答,“我能感知到壳内微弱的热源,强光照射的话应该可以看清蛋壳里面究竟是雏鸟还是蛋白质形态。”

    “什么蛋白质不蛋白质的,我知道你什么都看得明白,我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准确形容我的所想所感,卡住了。

    Ctos微微低头:“我当然明白,未成形的生命,从逻辑性的认知上出发,它是基因、蛋白质、细胞、水与碳;从??”它停顿了一下,“从非理性的感性出发,它是一个温热的梦。总有一天,它会从巢中破壳而出,长大成可以飞起来的鸟,它会在瑞瓦肖的天空盘旋,在固定的时节去远方过冬,在次年的春天返回这里,在同一片的芦苇荡,甚至就在它们父母的巢穴边编织出新的小家,繁衍生息。它们的大脑只有0.6g左右,生命的全部意义似乎就是食物、飞行与繁衍。”

    我有点不服气:“你这么说的话,人不也是大一点的鸟?整天要吃的,会繁衍,也会开着飞机到处飞来飞去。”

    “如果人类只是大一点的鸟,那他们就不会想着如何毁灭对方,不会因为财富与权力闹起无数的纷争,也不会为生存求索更远的芦苇荡,更不会为一些看上去虚无缥缈的概念而奋斗、牺牲,直到理想实现。”

    我泄气了:“你说得好像人还不如鸟。”

    “越复杂的生命,它们要做的、想做的就越多。”ctos抬起手指,将苇叶重新拉回原来的角度,反并手抓住我的手,“有些人认为,这一切本来没什么意义,生命就是这么在时间上无意义的行走,直到迎来消亡的刹那;也有人说,存在本身即是意义,哪怕看上去干了一堆没有意义的事。”

    “走吧,贝纳尔,我们还剩一小段路没有走完。”

    我们走上岛上的平台,这里离高大的灯塔很近了,灯塔前有一座被雨布覆盖的雕像,雨布四角的钉子深深扎入地下,将雕像脑袋绷得很光亮,不知道是什么。艾尔莎蹲下来,头伸进雨布与地面的缝隙中看,几乎整个人都要钻进去了,片刻后缩回脑袋说:“是马佐夫!”

    “马佐夫的雕像?”

    “对啊,就是马佐夫的雕像。”艾尔莎爬起来拍了拍脑袋上的灰,“要不摘了雨布看看?”

    “这里有刀吗?”我立刻向四下看,就听绳子嘣的一下,雨布哗啦作响,艾尔莎直接用血缘魔法割开了绳子。

    雨布四角松开,艾尔莎动作潇洒地用力一扯雨布,宛如魔术师向公众展示她最得意的作品,雕像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这是一座用深色大理石雕刻的石像,马佐夫一手抱着自己的著作,一手呈75°伸向天空,仿佛正在对台下的听众们演讲,向他们描述理想所能抵达的远方。或许是雨布的保护,这座雕像的缝隙处几乎没什么灰尘,看上去就跟刚雕刻出厂的时候一样,崭新的。

    真是奇怪。委员会后期演都不演了,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座雕像?砸了不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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