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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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信浓猛地拉开隔扇对粟田口的兄弟们喊着,“大将和鹤君是吵架了吗?!”
“我刚刚去天守阁找大将玩,结果屋里子的气氛非常诡异!”
鸣狐安静疑惑地看着喋喋不休的信浓,小老虎带着新晋的小弟玩耍似的对他肩头上的小狐狸扑闹。
“屋子里像是有鬼一样,半点说话的声音都没有非常可怕。”
信浓接过退递来的大麦茶痛饮着,“而且今天的近侍是小夜,两人一刃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一人一鬼一刃??”乱随手捞起一只小黑猫抱在怀里揉搓。
“我本来打算打开一条门缝偷偷看看的,好不容易拉开了一点缝隙往里面看他们都在盯着我!!”信浓没在意乱的反驳,接着紧张刺激地描述着。
“吓得我真剑必杀都快出来了??”
“真的诶很可怕吗?”退好奇地看着信浓严肃又认真的疯狂点头。
“超级可怕!!”
信浓干脆从乱的怀里抢走那只小猫用脸紧贴着它疯狂地蹭着。
“拜托了小乌梅,给我来带好运吧!”
“鹤相先生是说黑猫驱邪,驱邪啦!”乱吐槽着从他怀里抱回来已经被蹭的乱七八糟的小黑猫。
“信浓你就是来本丸的时间太短了,时间长你就会习惯主殿和鹤相先生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了。”
“唉……”
信浓枕着鸣狐的大腿瘫在了榻榻米上,祈求道:“无论谁都好,快点让大将和鹤相和好吧!”
“拜托拜托??”
藤原柳无声地处理着糟心的文件,狐之助安静地躺在她的膝上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糟糕的心情。
她没有去和食或是书房里处理文件,而是干脆在寝室里解决。
这边的矮桌旁坐着阴沉沉的藤原柳和来自不高兴一家的小夜,那边的那头鹤相打开剑谱熟读着。
虽然彼此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半点眼神的交流,但彼此的存在依旧清晰。
他翻过一页剑谱,藤原柳写字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处理完一沓报告扣上钢笔时,鹤相握住剑谱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把纸弄得微皱。
“你想做什么……”
小夜看着突然起身的藤原柳,她眼眸死死地盯着鹤相对方却只在小夜刚开口是微微抬头就又垂下了脑袋。
“出去转转。”藤原柳回答着小夜的疑问,眼睛却半点舍不得移开。
见到对方毫无反应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再翻一页剑谱,藤原的心头顿时怒火中烧。
她转身拉住小夜的手就带着他出门,泄愤似的狠狠关上拉门。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坐在原地的鹤相长长地叹息着,他垂眸看着自己伸出湿热汗水的掌心,可悲地自嘲地笑了笑。
鹤相啊,鹤相……你真是无可救药地爱死她了!
“龟甲?你这是……”一期一振略带疑惑地看着正要往天守阁走去地龟甲贞宗。
“我啊……并不是很想让主上大人难过呢。”
龟甲温和且风雅地笑着,“所以要处理好这件事哦。”
“这样啊……”
一期一振思索着叮嘱道,“主君刚刚和小夜去锻刀室了,天守阁里应该只有鹤相先生。”
“嗯嗯,多谢了。”
“不必言谢,就当是……为了弟弟们。”一期一振轻声说着,忧虑地望着天守阁。
“鹤君,您还在寝室吗?”隔扇被轻轻地扣响。
“在的请进。”鹤相疑惑地看着龟甲打开门走过来在他的面前坐下。
“是有什么事吗?”他疑惑的询问。
“是关乎您和主上大人的很重要的事。”龟甲带着浅浅的笑容对他说道。
“啊,这样啊……”鹤相眼神飘忽干巴巴地开口。
“就如我昨日所说,我和主上大人是一类的。”他望着鹤相坚定地开口,“我认为没有爱的疼痛是没有价值的。”
“虽然主上大人与我的想法必定会有不同,但同一类的想法总归也会有些相似。”
“没有爱的疼痛是虚假的,没有爱的恨也是不可能的。”
“鹤君,我能否听一听主上大人对您说了什么吗?”龟甲俯身坚定地望着鹤相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