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是神是鬼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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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月道：“什么时候了？”

    她拽过李?，让他半压在自己身上，棺内确实不够两个人，山月环住他，撕下更多衣服压住伤口。感觉到李?疼得颤抖，又不肯逾矩，和自己贴得太紧。

    山月索性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侧，李?脸上的冷汗全蹭在她的衣领上。

    “平日里拉拉扯扯的劲去哪了？别乱动，我压不住你的伤口。”

    李?重重喘息，似乎再抵挡不住痛苦，他索性环住了山月的腰。这下，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山月甚至能感受到，少年衣服下精壮的肌肉。

    此时也顾不上有的没的，想起他有感官敏锐的毛病，山月道：“很疼？”

    李?轻轻摇头：“……一会儿就好。”他顿了顿，说：“好奇怪……”

    山月当他哪里不舒服：“怎么？”

    李?道：“突然变冷了……”

    山月把自己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平生头一次庆幸自己怕冷，穿得多。

    “棺内生出的尖刺会吸走灵力，灵力一下子被抽走，是会感觉冷。不怕，出去就好。”

    李?吸了口气，说话一顿一顿：“那不是……不能用灵力……该怎么……出去？”

    山月道：“姜麟一定会想办法进来，她来找到我们。”

    李?道：“……弟子是有点疼，可能要……晕一会儿。您记得叫我，别把我一个人丢……丢在这里……”

    他失血过去，睡下去会出事，山月拍拍他：“我不保证，你醒着才带你出去，不许睡。”

    似乎真的害怕被一个人丢下，李?强撑起精神，偷偷咬住自己的拳头。山月身上没带伤药，一点替他缓解伤痛的法子都没有。她想了想，伸手在李?背上轻轻抚摸。

    李?明显一窒，似乎真的被缓解了痛苦。喘息也渐渐平静，黑暗中，山月不知道他有没有晕过去，轻声道：“李?？李?？”

    怀里只有呼吸，山月又喊：“阿?？”

    他终于应了声，声音极其虚弱。

    “跟我说话。”

    “师尊不是嫌我废话多么……”

    “那就不说废话。”

    李?似乎在思考，什么才不算废话，伤处被山月压了更多布料。血止住了，体温却一直在降低，显得师尊的怀抱特别暖和。伤口极疼，显得抚摸特别舒服。李?昏昏沉沉得想，是不是必须先经历痛苦，才能得到一颗小小的糖。

    他调整呼吸，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山月，和她靠得越近，那股冷冽檀香越能盖住血腥味：“这是什么味道……真好闻……”

    山月猜测他指的是自己身上的气味，总不能是血腥味：“普通的……”

    她顿了顿，道：“匣中寒玉……”

    李?：“什么？”

    山月：“这道香的名字。”

    李?喃喃道：“匣中玉……玉匣宫……好听。”

    山月道：“……我不喜欢。”

    似乎这是她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喜好，李?嗯了声问：“为何？”

    山月：“匣中玉……听起来像个受人把玩，不得自在的玩物。”

    李?道：“那师尊为何还用它。”

    山月道：“是你师伯留下的。”

    李?闻言，脑袋偏了偏：“没品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酸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