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那人见人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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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冠云堂出来,沈若芙轻轻呼出一口气,抬眸望向湛蓝的天空,感觉今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回到锦明堂,主仆俩关上门窗,飞雪先给夫人倒了一杯茶,又迫不及待地问:
“夫人,您觉得刚才四少爷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沈若芙喝了口茶,若有所思:“也许吧。”
飞雪深感困惑:“这也太突然了吧?这才过去几天。”
“能比我当初发现他有个没过门的妻子还突然吗?”
沈若芙心里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怀疑,分析道:“他原本就是个风流成性,喜新厌旧的男人,从前是我心存妄想,才把他当块宝。俗话说,泰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能抛弃我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用抛弃来形容不太妥当,但在外人看来也差不多。
其实比起相信江辞年对自己情根深种,沈若芙更认为他是想玩点有违伦理的东西。
他这人从小万花丛中过,普通的感情已经不能让他产生乐趣了。
前世江辞年纠缠她是因为他大哥走了,她成了寡嫂,这一世他大哥还活得好好的,纵使他想做点什么,也要顾忌着他大哥。
困难一多,江辞年发现这条路行不通,自然就放弃了。
飞雪半信半疑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沈若芙接着思索。她不可能因为江辞年说了几句反省的话,就转变态度与他相好,所以他没道理欺骗她。他要真的还没放下,继续像上次一样威胁她不好吗?
何需大费周章的做戏?
想到这,沈若芙的疑虑又消除了一点。
晚上江辞镜从官署回来,沈若芙就跟他说了今日家里发生的事。
江辞镜十分惊讶,当即就要去找父亲询问,被沈若芙拉住。
“别急,饭菜都烧好了,吃完晚饭再去吧。你见完你父亲,还要去看你弟弟,回来菜都凉了。”
江辞镜没打算去看江辞年,但还是听话地坐了回去。
“这个时候去看他,今晚怕是要被他气得睡不着觉了,我是要去和父亲商量如何处置他。”
冬春换季,正是容易干燥的时候。沈若芙下午就让人熬了川贝梨子水,这会儿正好让丫头端上来给江辞镜降降火。
江辞镜与齐国公父子俩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很一致,生气也在沈若芙的意料之中,相较之下,江辞年就是个异类。
趁江辞镜喝梨子水的功夫,沈若芙劝道:“此事四弟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二弟此举也实在不该。我想四弟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在背后害他的人是他的亲堂哥吧。”
“像那个**他的御史,四弟可曾说过他半句不是?”
江辞镜道:“他生气归生气,**就是不该,江家从没有哪个小辈做过这样的事,更别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父亲若不当众打他一顿,事后要如何与二叔他们交代?”
“至于二弟犯了错,自有二叔和家规处置他,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做弟弟的动手?”
沈若芙握住江辞镜的手背:“你说的都对。可现在父亲已经教训过他了,二叔那边也没有说什么,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江辞年好不容易正常一点,沈若芙有些担心他继续受刺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谁都不知道,江辞年是因为她才从苏州跑回来的,说白了,在江辞年看来,他是为了她才丢掉这顶官帽。
现在他心里本来就很不好受了,若江辞镜此时再去责骂他惩罚他,他一气之下,当着江辞镜的面,把他们的事说出来怎么办?
“父亲当真教训过他了?”江辞镜问。
沈若芙有种被看穿了心思的感觉,默默闭上嘴。
江辞镜:“当初裴首辅想举荐四弟去监修水渠,我就不同意。四弟年纪轻,性子不够沉稳,应该在六部老实观几年政再出外差才对。”
“可裴首辅因父亲对他有知遇之恩,四弟说想去长长见识,裴首辅就让他去了,说白了是跟在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