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os山鲁佐德的一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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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面对两个比自己床还大的眼珠子，奥赛库斯适应良好，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学习山鲁佐德的精神给同样杀人如麻的老大讲起睡前故事。

    “你决定。”格蕾嘉莉平卧如山丘的神躯缓缓缩小，定格在五米左右的高度，正好能把人类搂在羽翼里。

    ?平和地注视着宠爱的祭司，看他亮晶晶的眼睛转了一圈，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竖琴。

    “故事我准备好了，只不过……您想听信徒们为您写的歌吗？”

    人类笑眯眯的，手指在?的羽毛上画着圈圈，

    “今年祭礼的朝圣队伍非常虔诚呢……不仅送上您喜爱的羔羊，看见萨林格尔模仿您的身姿在天空中恩赐了死亡的神迹，激动得不停颂赞呢。”

    “啊……原谅我的擅作主张。”

    奥赛库斯知道，作为高傲的神灵，格蕾嘉莉大概率不会在意祭礼上朝圣队伍到底是死是活，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为自己保下所有人的事情报备一番。

    “好。”格蕾嘉莉没有任何犹豫，只是简单地应下。这一个字便将奥赛库斯的任何所作所为都包庇过去。

    即使大脑中充斥着疯狂与混乱，死神的智慧也让?一眼看穿人类的甜言蜜语背后有自己的小九九。

    但?不在乎。

    ?只是看着对方微笑的眼睛。

    死神在冥河中注视过自己的双眼，河水倒影中?看见层层叠叠虚幻的门。

    古怪的人类喜欢以笑容表达一切感情，讨好，亲近，或者是敷衍，可不论何种情绪，每当那个令人喜爱的面容挂上笑意的时候，眼里折射的光泽都让格蕾嘉莉感到自己眼中属于神灵的诡谲莫测都黯淡无光。

    人类坐直身子，拨弄几个简单的音节，几乎是清唱出声：

    “Intheyearofourlord1239，

    Thereoncelivedagirlofaroyalline.

    Theancientstoriesdorecall，

    Shewasthefairestofthemall.

    Inacastlemadeofstone,

    Everynightshesleptalone.

    Anynoicethatwouldraisethedead,

    Couldn'twakehersleepyhead.”

    奥赛库斯非常努力地干唱完了抄袭来浑水摸鱼的歌曲，悄悄看了眼格蕾嘉莉的表现，见老大没有突然被他虚浮走调的歌声触怒，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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