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信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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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衍记得这个名字。

    沈繁曾是邱茗父亲的亲卫,当年江州被困,这人冒着送命的风险前往神都送信,自此一去不返,至今下落不明。

    十一年前旧事的相关人竟出现在与神都差千里之远得兖州,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嗽声引来了宋子期,号脉后察觉无大碍,皱着眉头正准备问情况,被容风一言不发连带小徒弟一起“请”出屋。

    夏衍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咳半天的人抿了两口才缓下来。

    “那要饭的你认识?”竹简之不解。

    “是我失态,”邱茗嗓音沙哑,“多年未寻得故人踪迹,没想到,你见过他。”

    “故人?你这反应,说他欠你一千两银子我都信,”朝廷内卫心系十多年前的旧案,又正逢沛王造反的时候,暗卫的直觉准得可怕,“依你年岁,不像追债的,难不成是仇人?”

    “竹石。”夏衍神色凝重,冲人使眼色,“过往之事,别问。”

    听闻此言,竹简之笑容僵住,看了眼邱茗,再抬脸仿佛换了个人,提起茶壶将对面的茶杯倒满。

    不是债主,不是仇家,口说故人,那一定是相关人的后代,遂言道:“谁儿时没段糟心事,经历过了,忘了即可,不过副史大人想要这人的情报,恕在下无能,仅一面之缘,恐怕不能交代全面。”

    有线索已实属难得,怎奢望把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无巨细讲清楚?邱茗不敢想。

    沈繁为什么没回来,为什么来了兖州,为什么送出的消息迟迟未传到京城?有太多疑惑想问,太多不明不白的事想查清楚,不想话到嘴边一时间无从问起。

    忐忑间,一只手塔上肩,将他往怀中靠了靠,体温触碰的瞬间,暖流如潺潺流水贯穿全身,跳动的心渐渐平息下来。

    夏衍看出了他的心思,接过话,问那人有没有留过姓名,为什么来兖州,之后去了哪里。他们的疑问很多,然而,很遗憾,都未得到明确答案。据竹简之所说,桥洞下一遇后,便再也没见过。

    “怎么可能……”夏衍不信,但雁军暗卫从不认错人。

    “怎么不可能,”竹简之沉声道,“十三,别忘了,那年江州叛乱刚平,北境战事又起,戎狄帅五千骑兵南下,扎在城外不出十公里的地方,他逃了,死了,有什么稀奇,你们真想找人,要么画相貌特征,要么有证明身份的物件,否则大海捞针,出了兖州还有其他地方,这样下去是找不到的。”

    好不容易获得信息,却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夏衍很懊恼,邱茗的家事他从未帮上过忙,本以为即将抓住过去的影子,不想溜走如此之快。

    沉默半响,怀里人忽然幽幽开口。

    “他身上有没有挂很奇怪的配饰?腰上,或者手腕上……”

    竹简之皱眉,想了会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有,那小子腰上真带了什么东西,看着不像玉佩,也不像香囊,一个奇形怪状的木块?太脏了,当时没留意。”

    木块?

    邱茗深吸一口气,紧紧攥住拳头。思潮如锐利的光刺入脑海,沉眠许久的记忆苏醒,痛苦而激烈地撕扯他的灵魂。以至于送走人后,他呆呆坐在桌前没讲一句话。

    “是你要找的人吗?”夏衍牵起手搭脉,很不放心,“多面的木块,你家的信物?”

    “不是我家的,”邱茗含了眼,幽声道,“中原六镇八将,你知道吧。”

    夏衍自然知道。

    南宋前二百年历经四代六朝,是高祖兼并各州小国换得天下一统,其中,佣兵坐镇一方、辅佐前朝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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