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相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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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策马驰骋，不曾辅建民生，不曾战场御敌，不曾见过那番广阔的天地。

    ?

    没有多余时间留给满怀愁绪，第二日华书早早便起了床，打了一场拳，引得小侍女们围着她叫好不迭。

    阿?则坐在花树下誊抄她带回来的养生方子，两人一动一静，倒是分外和谐。

    忙完了这些，阿?又去盘点华书的首饰，不多时她突然翻出一枚玉璧，疑惑道：“阿书，这璧是哪里来的？”

    这玉璧色泽莹润，上有一抹红丝，颇有意境，品相甚是不错，但华书的物件她再清楚不过了，并没有这样一块儿玉璧。

    且这玉璧上只系了一条黑色麻绳，没有其他装饰，瞧着有些粗糙，着实不像华书会佩戴的东西。

    华书转头盯着瞧了两眼，突然笑了起来：“应该是营中哪位军侯给的回礼，我也记不清了，那天喝多了，第二天从枕下翻到了这块儿玉璧，就收起来了。”

    阿?：“唔，那这人还真舍得，这玉璧瞧着价值不菲哩，不过这绳结有些粗糙，配不上这璧，云苕手巧，不如重新编一下，打个丝绦配衣服挺不错的。”

    云苕闻言接过玉璧，细细打量一番，说道：“最近西边的商户带回来一种叫华?的配饰，戴在颈间甚是好看，公主还没这样的物件，咱们做一件，把这玉璧嵌在中间，如何？”

    阿?：“既然是新物事，考工官署会制吗？”

    云苕笑道：“不用劳烦考工的大人们，我就会，保管精致华美独一无二，绝不白瞎了这么好的玉璧。”

    众人听了连连称赞云苕，华书也跟着夸了两句，嚷嚷着要给云苕长月例。

    抄录好方子，华书带着阿?便往平阳侯府而去。

    到了平阳侯府，华书一入室内就见刘瑰正在削林檎果，她动作不太熟练，磕磕绊绊刀都拿的不太稳，华书瞧着惊险，赶忙接过手去。

    华书现在是玩匕首的一把好手，手指翻飞之间，一整条林檎果皮就掉了下来，她得意地拎起向刘瑰展示。

    刘瑰不禁一乐：“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从前怎么不见你这般伺候阿姊？”

    “从前也轮不上我给阿姊削……”

    华书一顿，从前刘瑰一饮一食自有曹襄打理，他恨不得把刘瑰日日揣在怀里，洗个手都要亲力亲为，哪里允许旁人献殷勤？

    华书自知失言，匆忙抿着唇低下了头，如曹襄一般把林檎果片成几半，花朵一般码放在盘中。

    刘瑰用银叉叉起一块儿咬上一口：“是啊，没人护着了。”

    “我护着阿姊！”

    华书膝行两步走到刘瑰身前：“我答应姊兄了，我一定会护着阿姊！”

    她近乎颤抖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玉?，捧到了刘瑰身前。

    那是曹襄的陪葬之物。

    “我，我对不起阿姊，我本来可以把姊兄的遗骨带回来的，可是……”

    她哽在那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可以带曹襄回来，她寻曹襄遗骨没有带任何军中之人，甚至以白身率百人队伍伏歼大单于?犁湖，满军无不敬佩，她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