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番外黄粱一梦[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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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些来。”玉娘思考一番,后而说道:“啧,成罢。”
玉娘离开后,转而便去厨房遛了一通,命人做了些吃食端给他。
无聊等待间,玉娘在厨房外头啃果子,哪料却意外遇见一位身穿祭司羽服的男子同自己搭话。
身穿羽服的男子远远的见到她,便朝着玉娘温和的道:“娘子安好。”
玉娘见状,随即笑着道:“玄大人。”
苍夷徐徐点头,微微笑笑,抬眸望了一眼厨房:“我今日算到,娘子近日似乎会有一难……切记,莫要同有凶相之人多多言谈,注意才是……”
玉娘听着,似乎早已习惯,随意答了几句后便转而离开。
没过多久,玉娘命人端着一些吃食拿到地牢。
男子见状,当即大快朵颐起来,玉娘则在一旁来回思虑着那首词的意思。
转眼间,几刻钟过去。
男子吃完,随即将碗一扔,看向一旁等待的玉娘,徐徐伸出了手,仰头示意。
她随即默默上前,从袖中拿出钥匙,为其解了手铐和脚铐。
男子见此,心底如愿,随即轻笑一声,搀扶着膝盖起了身,朝着玉娘道:“衣服呢?”
玉娘见状,随即去一旁拿了衣裳,扔给了他:“哝。”
男子见此,随即伸手接住,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沉意,笑意难解。
半个时辰后,男人换上宫人的衣服,慢慢悠悠的在宫廷中行走着,玉娘则跟在他的身后。
前边的男人一身深绿的斜领衬衣,头扎高椎髻,些许是因为身形比较高大壮硕,衣裳穿在身上要比旁人有气势不少。
玉娘徐徐跟着他走着,男人则深深闭上眸子,深深呼吸了几次,似乎是因为太久未见光了,眸子被阳光照耀的有些痛。
玉娘见状,随即缓缓说道:“诶,你说宫里头有书阁能找到古史,替我解答,在哪?”
男人慢慢抬眸,微笑言道:“急什么,跟着我便是。”
玉娘听着,轻轻“哦”了一声,跟着男人向前走。
那头的男人稍稍平稳了一下气息,觉得身子顺畅了后,随即一路走过长廊。
那头的玉娘紧紧的跟着他,跟了许久却也没个头目。
不知不觉间,玉娘不免有些烦了,随即问向他道:“怎么还没到啊?”
男人继续说着“不急”,慢慢悠悠的朝前走着,玉娘无可奈何,便也只能跟着他走。
然而走了许久,仍旧没有动静。
玉娘望着他,不免有些埋怨的道:“怎么还没……”
正说着,男子却在此时突然转过了身。
玉娘见状,也不知为什么,莫名便有些被震住,男子则徐徐微笑道:“到了。”
玉娘愣神几秒。
啊?
半晌,她回过神来,刚想言说,谁知下刻,男子便快快的伸出手掌,朝着她侧脖颈上打了一下。
玉娘来不及闪躲,便只能直直受下了这一击,瞳孔一缩。
男人静默的盯着她瞧,直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倒下,这才轻轻哼笑了一声,轻挥衣袖,转身离去。
解决玉娘过后,男人又稍微走了一段路,四处探查了一下地形。
他要去找一个人。
些许是因为早年间来过,所以熟悉起来并不难,很快就确定了养心殿的位置。
男人走在路上,每一个脚步都显得格外轻快。
这些年来,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好似望不到出头的日子。
但他知道,他能活着,也绝对不会死。
她不会杀他。
即便真如她所说,无爱无恨,错在政敌,但于她而言,自己也有的是用处。
她忘了他。
但他一直都记着她。
男人想着,回忆起往日的拼搏,心中竟然莫名有些自嘲。
果然如他所料,所谓近在邻尺的位置,也不过转瞬即逝。
半个时辰过后,男人以宫人的名义在各个宫院游走,偶然遇到几个麻烦,便直接打晕了省事。
在此期间,男人偶然见到送洗衣物的宫女,便夺了她手上的东西,换到自己手中拿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总算走到养心殿殿前,些许是因为一心想着事情,他并未注意到这一路来并没有多少守卫,甚至于殿前也没有一个看守。
然而男人也并未有过多顾虑,只是默默走上阶梯,朝着房门走去。
主殿里内烛火昏黄,金锦的绸丝挂帘在空中轻轻飘动,周围没有下人,没有看守,一切看起来都静悄悄的。
男人一步一步踏入木褐色的地板间,一边缓慢的撩起帘子。
高高的坐台上似乎隐约坐着一个人影,男人站在帘子前,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隐约看清那人身上着着的狼毫披风和冕冠流珠,此刻的她,正手上执笔,徐徐的批准奏折。
男人见状,当即怔住,半晌后,他径直冲过帘子上前喊道:“刘嫣!”
那人的动作一顿,男子则激动的轻笑一声。
半晌,那人徐徐放下了笔,慢慢起了身,男人见状,瞬然扬起笑容,似乎莫名释然,也并未多做举动。
那人见状,随即默默走下台梯,朝着男人而去。
殿内很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轻微的脚步声。
那人慢慢走向男人,男人则静默的等着她朝着自己而来。
没过多久,那人便已经走至苏明身前,只是隔着一层纱帘。
半刻,那人徐徐撩起冕冠上的流珠,终于出了声:“真是可惜啊,苏诀堤。”
苏诀堤瞳孔一缩,刚刚扬起的笑容一时僵住。
流珠后头的,不是预料之中的那张略带点女相的样貌,而是实实在在的男人英俊的面孔。
苏诀堤的笑容逐步降下,前边的男人则静默着道:“陛下现在不在此处。”
没过多久,躲在阴暗处的守卫也提着剑徐徐走出。
苏诀堤看着众人朝着自己逼近,面色有些阴沉沉的,前边的男人则静静的没有说话。
半晌,苏诀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闭眸发出一声轻笑,便静默的站在原地,再也没有动作。
李倾看着他,没有言说,旁头的侍卫给他递剑,见状,他随而缓慢接过。
剑锋划过,那一刻内,苏诀堤心中想了许多事,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然而,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