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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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她帮忙用“企业查”调查签约企业的背景。

    同时抄送了自己长期合作的律师,寻问法律重点咨询:

    “如果不履行附件条款需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律师那头没那么快,席双倒是很快答复:“没有头绪,这是家去年刚注册的咖啡贸易公司,公司情况简单,法人是屈泽,100%持股,没有其余持股自然人或机构。”

    又查百度,“屈泽”这个信息搜出来的都是无关的其他普通人的消息。

    继续查财经新闻,一无所获。

    季夏咂摸,“富豪家庭可能有意抹去家族成员的信息。”查不到任何资讯她也不算太吃惊。

    席双答应她再帮她找别的渠道查一查屈泽,季夏又请她动用自己咖啡圈子人脉了解一下好时好味的寻咖队。

    好时好味在三年前曾和睿帝接洽合作,好时好味那边领导还带人过来过几次,后来不知怎么的没谈成,合作未果不说,关系还破裂了,甚至双方企业到现在都交恶,导致员工也互看对方不顺眼。

    是以一个网络角落里小小的投票都被搅得腥风血雨的,双方卯足了劲要投过对方似的。

    那个无关紧要的投票最后以两巨头分别五万多票结束,好时好味领先三千票,季夏则获得10票同情票。

    “好时好味和你老东家到底什么矛盾?我打听不到,大家好像都不愿意提。”席双问她“这次他们也来趟这浑水,是不是故意和睿帝作对啊?”

    季夏却也只说不知,双方纠葛她并不清楚。

    那时她深陷香精门旋涡中心,在公司又被众人孤立,几乎是信息孤岛。

    之后被处分开除后,因公司保密协议管理得当,更没人往外说。

    不过既然这一次好时好味那边也盯上这款豆,一方面十票的她面对两座高山,压力倍增,另一方面,他们互相或许也不会让对方轻易得到,这意味着她的胜算或许比想象得高。

    发着呆,“咚、咚”两声敲门,和那人打两下闪光灯一样的节奏,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朦胧,“在吗?”

    不在。不在。

    季夏现在一听屈泽的声音就头疼。

    但当然还是揉着太阳穴开了门。

    “屈老板,您什么吩咐?”

    开放时,屈泽特意交代他要和她住对门,于是没办法,她花300升级了自己房间住了酒店顶层。

    她住301,屈泽住302.阿吉塞多则在一楼普通双人间。

    屈泽显然刚洗过澡,那头门大敞着,身上的氤氲水汽随着他房内寒流卷住她,带着清淡木质香味。

    他身着靛蓝色法兰绒睡袍,胸前深V大敞,玉坠水润清透。发梢凌乱坠着水滴,带着几分不羁与散漫。

    “季小姐,你让酒店给我送个餐来吧,菲力牛排五分熟,还有一杯内格罗提。”

    什么提?尼格买提?

    “哦,对了,内格罗提的金酒要1970年的,不要冰块要冰球,做好5分钟内需送到我房间,冰融了会变味。最后,我每天睡觉前要喝一杯,不然会失眠。”

    季夏:……

    这鬼地方看着像有1970年金酒的样子?

    但她耐着性子,“行,我尽量,您还有什么要求?”

    屈泽想了想,“叫两份吧。”

    给了她张黑卡,“我的饮食可以用这张。”

    管你一份还是两份,70还是80年,总归是没有的。

    季夏这么想着,打算先去前台问一嘴,被拒之后就给他弄点牛肉酱英吉拉上去,大不了给他点最贵的牛肉酱,也算有交代。

    却没想到真有。

    前台接待员客气叫了个服务员陪她去餐厅,在一个用简陋“VIP”贴纸划定的用餐区域,专人为她下了单。

    原来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

    这句谚语在季夏这儿第一次如此具象化。

    季夏拿着屈泽这张黑卡仔细看,是埃国最大的银行,背后有他龙飞凤舞的签字,和他在墨尔本时在那市中心水管改造项目表上签的字一样。

    磅礴,霸气,充满金钱的底气。

    时间不早,开了一天车,心里有几经波折,事情安排好,季夏感到疲累如波涛汹涌而来,交代了酒店做好送去302,便随便吃两口回房间休息。

    回房躺床上,她很快入睡。

    她见到爷爷奶奶在山上,她顺着山脊爬上去,却一失足滑落深坑,爷爷在上面伸了个拐下来想救她上去,却突然有人连着拐一起掉了下来。

    是陆文瑞。

    “你怎么在这儿?”她问。

    “回去吧,夏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冷冰冰的,拿着那根拐靠近。

    “你不要过来啊!你什么意思?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该来?”

    陆文瑞没回答,却突然拿拐敲她的头。

    “咚、咚”

    “咚、咚”

    十分有节奏和韵律。

    像极了某人敲门的节奏。

    敲得她颅内神经扯着疼,就像她偏头痛那样。

    还伴随着磁性得柔声呼喊,“季夏?在房间吗?出来吃饭。”

    她醒了。

    敲门声锲而不舍,缓慢却规律,来人语气关切,“没事吧?季夏?”

    她睡眼婆娑摸黑挪步到门口,软着力气拉开门,门口逆光站着一个人。

    她眯眼抬头,瞌睡的生理性泪水模糊来人的面庞。

    “怎么不回消息,又不开门?”他问,“就睡了?这才八点半。”

    季夏迷蒙:“陆……文瑞?”

    屈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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