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祭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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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到出不了门的地步，但他说什么也不愿来见白?。

    陶工和金工更是心有余悸，一提起白?还要面色发白，连巫祝们的住所也不敢接近。

    太祝看了白?一眼，白?毫不避讳地问道：“病了？应是吓到了吧？”

    周公旦答道：“若非巫箴有意吓唬，本不至于此。”

    虽语气平淡，到底有些不满于她的恶劣行径。

    白?点头，“这样说来，是我该去向司工赔罪。”

    太祝笑道：“恐怕司工并不想见你，巫箴，还是让他在家中好好休息吧。”

    “那我命白氏的巫医去为司工治疗吧。”白?从巫祝手中接过大钺，低头看着钺身上的纹饰，崭新的铜器泛着一种介于金红与青白之间的金属光泽。

    铜钺的刃口轻薄锋利，钺身薄而宽，至两肩增厚，左右肩内各有一镂空的方型，以此缓冲过度厚重之感。

    钺身正中铸有饕餮兽面，两角卷曲，恰好卷至左右肩，其下有凸起的双目，钺身两侧是连绵的夔龙纹，刃口上方则有横向的云雷纹作为装饰。

    虽是作为兵器被铸造出来，其精美程度完全不输祭祀使用的礼器。

    白?执着大钺向前走至空地上，新铸成的大钺在她手中向后一荡，在空中抡出一道圆满的银色弧光，似乎天上的满月一般熠熠生光。

    “太祝见过吗？”周公旦看着沉重的大钺在她手中轻巧舞动，“巫箴杀死人牲的样子。”

    太祝一时语塞，他从未去过殷都，与白?相识也不过半月，他要到哪里去看到这样的场面呢？

    虽然知道白?是主祭，但他依然无法想象，这女巫真的动手杀人的样子。

    白?手臂一顿，大钺恰到好处地停在距离地面一线的地方。

    她将大钺交给巫祝，又试了一下小钺，“很趁手，陶工和金工也有心了。”

    “葑，你去将阿岘和巫医们叫来，命他们带上防葵和菖蒲。”

    白葑领命而去，很快带着白岘和两名巫医赶来。

    “姐姐你找我啊？”白岘抱着满怀的药草轻快地走上前，“这么多人，大家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巫祝们大多认得白岘，知道这性子活泼的少年是大巫的弟弟，对他很是友好、纵容。

    白?道：“司工和工匠们病了，丰镐的医师或许没见过这种病症，你和巫医们去为他们治疗吧。”

    “嗯？什么病啊？”白岘看着手中的药草，脸一皱，“难道是??”

    白?制止道：“别胡思乱想，只是吓到了。”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不过好好的怎么会吓到呢？在丰镐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啊？”白岘狐疑地打量着她，问道，“姐姐，不会是你故意吓唬他们吧？”

    巫医拽了白岘，“阿岘，别问这么多了。”

    白岘一想也是，平日姐姐和叔父一看到他在捣鼓那些药草医书的，总要劝上几句，难得今日姐姐竟让他去替人诊病，他可得抓住机会，让大伙儿都刮目相看。

    “好，病急不等人，那我们赶紧去吧！”白岘笑着向白?和太祝道，“等我把他们治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