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狗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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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滴沿着傅厌辞的鼻梁流到唇边,给他的侧脸染上殷红。

    这个动作和将茶水泼在旁人面上类似,都颇具羞辱意味,她的眼神也轻佻,仿佛人人畏惧的肃王也没什么,一样可以被亵渎、把玩。

    奇怪的是,身体的距离也许抹平了杀机,随着乐绮眠的靠近,死亡到来的恐惧中交织着快意,被吞食的血腥里裹缠着欲望,傅厌辞喉结微动,胸口汇聚出陌生的情潮。

    她不怕他。

    一如鹰刑那日,他问她是否投降,即使反抗的代价是死亡。而她告诉他,她总能从他手中逃脱,他抓不住她。

    用羲和令她屈服的念头,实在小看了她。其实用鲜血构筑的锁链,也在无形之中,困住了他。

    “唰??”

    雪亮的剑锋刺向二人,即将穿透血肉,傅厌辞却一动未动,像在认清这一点后,就放弃了抵抗。

    “那是肃王的兀鹫?”

    林中遽然传来刺耳的长啸,雪堆外的士兵循声望去,烛的影子从林中一闪而过,随后马鸣萧萧,蹄声如雷。

    “不好。”

    亲兵想起这只兀鹫跟随肃王数年,惯来如影随形。马蹄印将他们引到坡下,岂知不是混淆视线的做法。

    剑尖在距傅厌辞不到一寸处停下,收势回鞘。一行人调转马头,朝坡顶而去。

    危机解除,乐绮眠松开傅厌辞,他下坡时没牵马,原来留有一手。是猜到闻仲达会发难,还是引蛇出洞?

    “能认出药珠,也知道血能解毒,”她拍去身上积雪,揶揄道,“看来殿下在日月教过得也不好。”

    傅厌辞用碎雪抹掉血迹,但指腹残留的痛感没有散去。

    乐绮眠咬起人来没轻没重,换个人可能早已疼痛难忍,他恰好是个例外,于是舌尖的湿滑感分外清晰,像被小兽含住、舔过,指节微微发烫。

    离开雪坡前,傅厌辞背起那名受伤的御卫,将他放在一处安全地带,随后离开雪坡,开始往回走。

    因为围城,附近十室九空,两人在茫茫雪原中找到一间屋舍,傅厌辞进门后,便在角落生火,开始烘干湿衣。

    乐绮眠在火堆前坐下,撑脸看傅厌辞:“你好像一点不着急。”

    没有马匹,周围又遍布追兵,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不能尽快与各自人马汇合,两人都难逃一死。他还有心情弄干衣服,实在可疑。

    傅厌辞脱掉了轻甲,解到单衫时,乐绮眠也没挪开目光。他手中动作停顿,乐绮眠就捂起眼睛:“我没看哦。”

    这当然是骗人,傅厌辞可能也没信,留下那件单衫,将外袍搭到火边。但打湿的单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胸臂线条,他肌肉匀称,却极富力量感。

    小屋寂静,乐绮眠和他相对而坐,因为衣裙整齐,倒显得拘束,仿佛严守某条界限,不肯逾越。

    ??可恶。

    她忍了一会儿,终于将手探向衣带,既然傅厌辞不介意,她又何必假正经。

    等她快速脱下外裙,身上的寒意终于有所消退。但一抬头,就发现傅厌辞目不转睛盯着她。

    乐绮眠勾起唇角:“殿下仔细将外袍拿远,小心没看够,先引火烧身。”

    她话里带着挖苦,傅厌辞却注意到她比三年前清瘦,可能在流放地吃过苦,皮肤透出病弱的雪白。

    傅厌辞道:“没有解药,你怎么过冬?”

    他的问题在乐绮眠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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