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殿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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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乐家。“多谢二公子相告,不过恕我冒昧,”乐绮眠看向魏安澜,似乎想看进他眼中,“既然知道这些消息,为何还愿来北苍?”
从魏安澜出现起,她就很好奇,放着太师府的安逸不要,搅进刺杀皇族的大案中,他所求为何?
话题转到魏安澜身上,他又被乐绮眠认真审视,没有畏缩,反而说:“既然小姐提了,我也有一问,想请小姐解惑。”
乐绮眠道:“请说。”
魏安澜说:“出使北苍,来回两月足矣,是何事绊住了小姐,以至三月未归?”
乐绮眠挑起眉,反问:“二公子想说什么?”
她将问题抛回来,意思便是不想答,本以为魏安澜会到此为止,不想他认真道:“看来小姐与四皇子,这几月发生了许多事。”
两家虽有婚约,但乐绮眠换过身份,白马河之战又有徐泰这根刺,乐家一直没有将婚事提上日程。按理说,魏安澜没资格约束她与何人往来,但他话中,竟隐有不快之意。
乐绮眠装糊涂:“因为议和有所分歧,但事情已经解决,不……”
魏安澜倾身,阴影落在她脚下,在她身侧道:“魏某不想步步紧逼,小姐若没想好如何答话,不必急于开口,”他语调柔缓,却带着不容拒绝之感,“至于小姐的问题,武安侯之恩,两家婚约,或者,只为了小姐,小姐觉得,魏某为哪一点而来?”
魏安澜有双柔和似水的柳叶眼,认真注视一人时,常给人以情深之感。然而他是魏家二公子,这就注定了情深只是表象,是他为掩藏目的,刻意营造的假象。
乐绮眠道:“无论为何而来,我对公子的感激不会变。既然公子有难言之隐,我亦不强求。”
不肯说?那干脆都别想得到答案。
魏安澜仿佛觉得有趣,笑了笑:“……小姐的脾气还如从前。不过,并非难言之隐。因为将尸身交给圣上的是曹相,也是他用书信钉死武安侯,要求处死乐家上下。小姐觉得,伪造书信之人,是否与他有关?”
白马河之战中,曹病已被魏衍拉下水,后来徐泰在岑北剿匪,也抢了他的风头。他与魏衍势如水火,对付乐家,未尝没有针对魏衍之意。
乐绮眠想通其中关节,道:“二公子意在对付枢相?”
魏安澜说:“小姐果然聪慧。其实,魏某想与乐家做笔交易,即由政事堂出面,为乐家减罪,小姐则需在必要之时,助魏某举证枢相。”
乐绮眠道:“只是如此?”
这次是道圣要乐家死,从虎口夺人何其难,他说能减罪,却没说乐家要付出的代价。
魏安澜正要回话,受伤的士兵忽然呓语一声,打断了二人对话。
乐绮眠看过去:“他醒了。”
魏安澜说:“既然醒了,魏某不便打扰,方才的提议,我知道小姐有所顾虑,魏家并非强逼小姐,还有时日,小姐可以认真考虑。”
乐绮眠其实有话要问,但士兵因为疼痛不断翻覆,只好作罢。
她将魏安澜送到门口,见他用帕子擦拭手刺上的血迹,随后道:“还有一件事。”
乐绮眠停下脚步。
“小姐有眉心簪花之能,方才相距不到丈许,却没能射中四皇子。无论心善,抑或另有顾虑,小姐应该知道,战场并非儿戏,四皇子身份在此,又睚眦必报,日后两军对垒,”魏安澜看向她,黑瞳幽静,“他未必会放过小姐。”
乐绮眠说:“我以为那一箭,已经能说明我的决断。”
魏安澜却摇了摇头:“要下决心去做之事,恰恰无法完成。”
乐绮眠一怔,视线转向魏安澜。魏安澜行了一礼,没有多说,推门而去。
要下决心去做之事,恰恰无法完成。
理智告诉乐绮眠,无论为了返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