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叛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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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虽擅自调兵,但攻下青鹿崖,他不能罔顾战功,逼你交出兵马,可一旦你动手,他就有将你我赶出军营的理由。”徐泰带来数千兵马,想拿下二人,早便得手,始终言语交涉,无非知道调兵的罪名份量不够,只有逼二人主动发难,才能一举将人赶走。
乐斯年也意识到了这点,二人这次回岑州,不仅有魏家作保,太子和陆冕也出了力。但他远在京中,鞭长莫及,此时被逼走,两人再便无处可去。
“咔!”
“你听着,”乐斯年收了铁护手,退回原地,雨水无法让他身体发冷,这一刻的羞辱,却让他血液冻结,“你杀一万乐家军之仇,她记得,我记得,你该庆幸自己于魏家还有价值,否则今日被逼入绝路的,不是她与我。”
徐泰面色陡沉:“还敢狂言,拿??”
寒芒闪过,缰绳被勾断,他胯|下战马突然扬蹄狂奔,险些将他甩下马去!
打算提剑劈向乐绮眠的卫兵一僵,面容煞白:“不、不是我!是她撞了我,又往一旁闪躲!”
乐绮眠笑意清浅,分外冤枉:“你要劈我,我不还击,难道等死?是你剑术不精,砍断了主帅的马缰,如何怪到我头上?”
徐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为了稳住身体,战盔几近甩落,在将兵面前丢尽了颜面,哪有半点主帅的威仪?
“今日过后,你二人休想再无令调兵,再有两月,拿不出功绩,便收拾行装,滚回京中!”徐泰收回佩剑,一甩袖,朝将士喝道,“??退兵,随我走!”
众兵翻身上马,随他而去。地面扬起烟尘,马蹄声很快消失在营门外。
乐绮眠站在满地狼藉中,正要去看一旁的乐斯年:“那将领被他带走了,让人收拾了这里,你我先回??”
乐斯年忽然开口:“昨夜,禅师向你提到了我?”
乐绮眠收起玉钩的动作稍顿,不动声色返回鞘中:“昨夜?你与他不相识,他无端提你做什么?”
乐斯年道:“他说与我同为乐家人一事,你并非这么想,你昨日没见过徐泰,他会这么说,只怕是从禅师处听来。”
乐绮眠乌漆的眼浮现一丝兴味,俏皮地说:“他说得不错,禅师其实与我说了你的小话,这你也要听?”
乐斯年盯着她,眉峰抽搐两下:“一个真身都不敢露的逋臣,我管他说什么小话?”
乐绮眠说:“这就对了,徐泰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乐斯年派人收拾了残局,事毕,见乐绮眠换了套轻便的骑装,频频看向营门外的御卫,打算从另一道门遛走,拦道:“不是让你老实待在营中,这是要去何处?”
乐绮眠说:“有件事忘了同你说,禅师昨日告诉了我总坛的所在,我正准备去一趟。”
乐斯年的眼睁大,愣在当场:“告诉你,什......什么?!”
乐绮眠笑道:“对呀,就在妙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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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北距泽州的路程不到七日,御卫越过边境不久,便遭遇了小股闻家军。因为数目不多,被御卫迅速歼灭,但再往北行,闻家却兵力渐长。
傅厌辞方从战场退下,让将兵在野地扎营,又将崔烈叫入帐中,一名御卫匆忙赶到,禀报道:“殿下,照看乐小姐的那两名弟兄来了信。”
崔烈在案前查看泽州北部的舆图,闻言看向傅厌辞,目露意外之色:“殿下派了人看管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