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鸿门宴与香糖果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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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酒,淡雅的鹅黄色酒液在白瓷杯中荡漾开来,散发着谷物和果物混合的清香。小红介绍道:“醉仙实乃鹅黄酒,原是蜀中名酒。前朝诗人有云‘炉烟凝麝气,酒色注鹅黄’说的正是此酒。咱家老爷打汉州带回来这方子后,又着意添加了时兴果子,入口更加柔和,取新名‘醉仙’,意为‘手把仙瓢酌醉仙’。”
梁照儿闻言实心称赞说:“要不说燕来楼是扬州城的门脸,连酒楼里的伙计都沾染了不少文气。上次来燕来楼未得幸品尝,今日也算有口福了。”
鲍良畴扬袖做了个请的手势,席上几人纷纷掩面一饮而尽。
李瘸子叹道:“要说我离开燕来楼,除却这醉仙酿,倒还真没什么不舍。”
“莫非你就是燕来楼从前的大师傅?”许红衣不可置信道。
早知如此,她在如意馆就不说什么老的不要了!谁说这老的不行,她瞧着这一个老家伙顶上外头一帮人了。
李瘸子闻言内心本十分得意,又想起鲍良畴仍在席上,自己还是借了他的光才以正声名,面上神情又复杂起来。
“哼,你这妇人倒是以貌取人了。”李瘸子不忿道。
许红衣向来能屈能伸,立刻捧道:“都是奴有眼无珠。”
连珠给小红使了个眼色,再进来小红身后便跟着十余个上菜的年青女使鱼贯而入,捧着四个凉盘四个热盘四样主食和两盅羹汤,阵仗大极了。
梁照儿压根顾不上想这是人家给的下马威还是大手笔的款待,双目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菜扫了一通,将目光落在了荷叶夹配着的烧臆子上。那烧臆子经炭火烤炙,皮脆肉香,瞧着没有一两个时辰的功夫难得此菜。
也就是燕来楼这种大酒楼人手充足,地方也大才能做这些耗时费力的东西。
连珠见梁照儿未动筷问道:“不知梁掌柜是哪儿人,预先按照寻常的规格备下了,这菜可还用得惯?”
“原系润州人士,离扬州城倒不算远。”梁照儿笑着回说。
连珠一听润州两个字,侧脸朝向鲍良畴道:“润州好呀,是个好地方,良畴你说呢?”
鲍良畴闻言无奈地笑笑。
见连珠有越说越来劲之架势,立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好了,好了。”
梁照儿探照了二人一番,忍不住道:“鲍老爷与夫人感情倒好。”
连珠扭身骄傲道:“可不是??十七岁就哄我跟了他,如今算下来也有七八个年头?。”
许红衣也奉承道:“瞧不出鲍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人物。”
鲍良畴低头笑笑不语。
李瘸子懒得捧鲍良畴臭脚,在一旁独自大快朵颐了起来。这么些年了,鲍良畴什么样他没见过,他如今这副模样也只能骗骗后来的小丫头。
梁照儿向来拿她师父没法子,只好一人在旁边周旋。
一顿饭吃得梁照儿心力交瘁,席间对话往来无不需谨慎小心,好在进入行会一事顺利地在饭桌上解决了。
临行前,许红衣指着小红说:“这丫头很是机灵,只是这个名儿起的不响亮。”
连珠觑了小红一眼,恍然大悟道:“她是新来的,原先家里爹娘都不识字,只起了个诨名叫着,许掌柜有见识不如给这丫头取个名儿?”
“要我说便叫彘奴罢。”许红衣拂了拂衣袖,轻巧道,“这彘字好,富贵。”
小红满脸的不乐意,痴怨地望向连珠。
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