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酒楼扩建与送上门来的新员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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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宣季晨起从县衙处理完事情回来时,正巧碰见梁照儿在花园里看花。“这是白山茶。”蔡宣季从背后上前说道。
梁照儿闻言侧身拉出一段距离,“多谢县尉告知,此花洁白无瑕甚是可人。”
“算上从前几次,这已经是你第四次喊我县尉了,”蔡宣季摘下一朵白山茶递到梁照儿手里又说,“显得生分。”
梁照儿轻笑说:“县尉既已登科入仕,称呼官职更为妥当。”
蔡宣季指了指她手中的白山茶笑道:“此花耐寒,不挑土质,色泽银白,香气清新,很像你。”
梁照儿没工夫跟他玩什么借物喻人的把戏,只淡淡道:“世人常以花比作女子,其所指要么妖冶风流要么柔弱婉顺,可人就是人,不是花儿朵儿。”
蔡宣季委屈道:“我是赞赏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只有沈度那小子才能得你几句好话?”
“我一向对事不对人,你只管将好听的话说给筠娘听就是。”梁照儿想着自己还有事相求,语气软和了下来。
蔡宣季恍然大悟:“?,不就是个筠娘吗……我不过觉着她身世可怜,况且男人身边总需要有人伺候着的。”
“筠娘是个好女子,这话未免叫她太过伤心,”梁照儿垂眸说,“时候不早了,不便再叨扰县尉,也该回扬州了。”
还不等蔡宣季挽留,梁照儿便翩然而去了。
她刚一回屋,便瞧见沈度正在换衣服,连忙捂住双眼背过身去,“你起来了,咱们便回去罢。”
沈度挑眉道:“躲什么?”
想起昨晚的事,梁照儿一阵脸热。她不习惯入睡时旁边有人,何况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大块头男人。她小心翼翼地在床上翻动,却被沈度皱眉攥住右手。
他沉沉道:“别乱动。”
梁照儿不敢动了,只好呆呆地望着帐子,一夜之间半梦半醒,自己也分不清究竟睡着了没。
“男女授受不亲。”梁照儿说道。
沈度凑近了些,身上带着冷冽的龙脑香,“害羞了?”
梁照儿踩了他一脚,蛮横道:“调戏到你姑奶奶.头上了!”
沈度捂着脚赔笑说:“好好的,别恼啊。”
梁照儿掩鼻说:“你身上哪来的香味,熏死人了。”
沈度:“体香。”
二人收拾好包袱由筠娘和蔡宣季二人送到宅子门口,送他们来的小厮已套好马车在一边等候。
蔡宣季冲着沈度道:“你们的事我应下了。”
沈度回说:“你的事我也应下了。”
梁照儿狐疑地望向沈度,“你二人打甚么哑谜呢?”
沈度扶着她上了马车,玩笑道:“男人间的浑话,这下买扑的事情解决了,你也好安心向鲍良畴复命。”
梁照儿见状并未深究他二人间的小九九,只点了点头道:“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便去燕来楼找鲍行首。若是动作迅速,说不准年前就能完成扩建的事。”
有了蔡宣季和阳知州相助,买扑一事进展的还算顺利。也得感谢吕梁,他给转运司副使家老太君验尸时偶然与其相识,在他大力推荐之下,转运司副使来如意馆用了餐饭,这才在他心里挂了个名。在多方因素地加持下,最后不出一月,如意馆便拿到了许可,正式成了官家正店。
鲍良畴见他所提出的要求梁照儿已经完成,也从账面上将银子拨了过来。
他贼兮兮地问:“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成这事的?”
“找程咬金借了三板斧,一通乱砍,也算瞎猫逮住死耗子了。”梁照儿浅浅一笑道。
鲍良畴等梁照儿离开后才对连珠:“这丫头还在这跟我装蒜呢。”
“你真没告诉那老奸商?”李瘸子问。
梁照儿摆摆手,“他奸,我也不傻啊。早早地将自己手里有几张牌全告诉人家,后头的戏还怎么唱。”
不管鲍良畴这般提携自己所谓何事都说明了一点:梁照儿和如意馆有他需要的东西。只需让鲍良畴更需要自已,再借着他的东风攒劲发展,若真有翻脸打擂台的那一日,也不会手无寸铁之力。
沈度笑着说:“那你就将你的底牌都漏给大家瞧?”
“这是我师父,”梁照儿指着李瘸子骄傲道,“剩下的都是同我义结金兰的姐妹……至于你,给你个胆子你敢做过河拆桥的事情吗?”
沈度连连后退拱手道:“小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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