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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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眠点点头,

    “怎么不见驸马?”她环顾一圈,却没瞧见越承昀身影,“刚刚他不是和殿下在一处吗?”

    “他啊……”薛蕴容听后挑了挑眉。

    一刻前??

    “转道去渤海郡?”

    薛蕴容与酒楼掌柜协商好归期后,淡淡说了一句行程,没想到越承昀反应如此大。

    她上下扫了一眼身侧一瞬间几乎要同手同脚的人:“你不愿见到谢寅表哥?”

    “没有!只是太突然了……年前听闻他喜得一子,我还未道贺。”越承昀矢口否认。

    须臾间,他似想到了什么:“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酒楼。

    “许是备礼去了。”薛蕴容想起片刻前的事,嘴角不禁扬起。

    一行人又等了几刻,待捧着漆盒的越承昀重新出现在视线中,便又上路了。

    车轮碾过官道的尘土,发出沉闷的声响。喧闹的人声渐隐,视线中繁华的洛阳城的门楼已经模糊,只能瞥见道旁垂柳枝头的几末绿意。

    薛蕴容低头翻过一页手中书册,余光瞥见越承昀仍捧着那个漆盒,心中一动。

    又翻过一页,见他还没有放下的意思,终于开口问道:“你准备了什么,怎么如此紧张?”

    却见面前人手指下意识摩挲着漆盒上的金扣:“长命锁和如意玉佩,来不及准备手抄典籍了。”

    听起来倒是普通物件,也不知为何这般反常,薛蕴容应了一声,垂眸继续看着书册。

    突然,她手指顿住,想起了一事,抬眸看向他:“你不会还记着那事?”

    见越承昀瞬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阵无言,她暗觉好笑。

    过了一瞬,才继续道:“谢寅表哥不是会记别人笑话的人。”

    越承昀缓缓嗯了一声,心中仍是弥漫着难言的情绪。

    四年前大婚时,依谢氏婚俗,新郎需通过“校诗”考验,即当场作诗一首,只为助兴,不为难人。谢寅作为薛蕴容最为亲厚、且未婚嫁的谢氏表兄,是当时的督考官。

    彼时在府门前,谢寅笑着展开一幅画:“还请驸马以此画为题,现场吟诗一首。”

    画中是婚仪中最常见的吉祥图景,两只喜鹊相依站在梅枝上,寓意成双成对、婚姻美满、迎接来年春日。

    很简单的题,可是越承昀紧张之下,竟误将那两只喜鹊看成了争食的小雀,脱口便道:“梅梢双雀啄新蕊??”

    说着忽然发觉不对,下一刻才看清画中是鹊而非雀。可诗已起头,只得硬着头皮编上,“……欲争枝头第一春。”

    谢寅忍笑,指着喜鹊脚下:“这画上喜鹊脚下空空,何来‘争’字一说?”

    周围几位谢氏族兄也小声笑着,周遭一下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几息后,谢寅不欲为难、正色为他解围:“依我看,此诗倒是妙,驸马这是看出画外之意了。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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