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行走艰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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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不亏。郑钰伸手抚过右腿,感受着如潮水般袭来的痛楚,重新露出笑容。动作间,一个极小的香囊从袖中滚了出来。他下意识捏了捏,旋即又飞速塞回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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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蕴容随景元帝走出了帐篷,一眼便看见了抱臂立于帐外的越承昀。只见他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沉思的状态。
她沉默着踩草走近,草丛发出簌簌的声响一把将他从迷思中拽了出来。
“他……”观薛蕴容面色,越承昀心头一沉。
薛蕴容敛眸,将医官所述简单复述了一遍。
在听见那句“不利行走”时,越承昀难掩惊色,只得将先前心中的疑虑暂且咽下:“接触虹羽的马仆与侍从我都扣下了,还有崔茂与他的鸟,我也遣了松闻去行宫带话。”
他一边说一边引薛蕴容向南走,一众可疑之人都被他暂时关进了南边的小帐篷内。
两处相隔不远,二人很快便到了。
小帐篷外守着两名侍卫,看见来人方才掀帘进去点了盏灯。
黑漆漆的帐篷瞬间亮起来,里面蜷缩着的几人双眼还未适应这骤然的亮光,身体便先反应过来。
先前在林场边上前牵住虹羽的侍从哭丧着脸,膝行至二人跟前:“殿下明鉴啊,奴怎么敢做此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谋害太子与侯爷呐!”
话音未落,马仆亦战战兢兢跟着磕头:“是啊是啊,太子殿下将马牵走时驸马也看见了,一切正常,不可能是在奴这里出了差错啊。”
几人互相驳斥,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车轱辘话。
想起郑钰的伤情,薛蕴容眼底染上了焦灼。
“先前虹羽食用过的两批干草也已尽数收好,待回去便可交由专人细查。”越承昀适时开口试图安抚,“”
身后的帐帘被掀起,隐隐约约瞧见帐外站着一个人影,可松闻却神情焦急地闯了进来,张了张嘴但一字未说。
定然出事了。
越承昀的心一点一点坠了下去。
果不其然,出了帐,便看见面色难看如丧考妣的崔茂。
“我的画眉鸟死了!”崔茂哭嚎着,完全没有一点世家公子的风范,“我亲自给它喂食,可它一动不动,才发现原来是死了。”
“我的鸟怎么会和太子殿下坠马一事有关呢?我与它可是时时刻刻都在一处,更不必说方才它就这么突然地去了……殿下可不能听风便是雨,阿音可素来视你为……”
“崔二郎君!”越承昀厉声警告。
在马厩中莫名出现的画眉鸟在这个节骨眼上却突然死了,怎么看都疑点重重。
见崔茂隐隐有胡搅蛮缠不愿交出画眉之态,薛蕴容冷了神色,也不与他多做辩驳,只看向他身后提着鸟笼的侍从。
那侍从小心揣摩着自家主子的心理,可公主之命合法合规他不敢违抗,眼下几乎将头埋进了自己胸口,哆嗦着递上了鸟笼。
白日里见到的尾羽闪着金光的画眉此刻却灰扑扑地蜷缩于笼中,精心呵护的爱鸟转瞬却变成这副模样,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奇怪。
接过鸟笼,薛蕴容半刻也不耽搁,径直去找医官了。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