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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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呜呜呜哥哥。哥哥果泥,果泥。”
序言一捞这小家伙,拧干水,拽着果泥走。孩子凄惨的哭声弄得钟章挺不是滋味的??小果泥一声不吭的失踪固然是序言生气的第一要素。可他那些“烧掉”的荒唐言论,何尝不是两种语言两种文化造成的笑话呢?
这在差异导致的文明交流早期很常见。
何必怪罪孩子呢?
钟章深吸一口气,强行挤出点笑容,“伊西多尔。我觉得……”
序言提着小果泥的后腿,用力抖了抖,抖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小盒子。他捡起这盒子,十分自然地大概盒子盖子:三米高的火焰从盒子中心喷射出来,警报器嗡嗡乱叫起来。
“……”被打断的钟章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点燃火的机器。”序言解释着,继续抖抖幼崽的后肢,“他准备烤烤你。”
钟章看着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焰,汗水从额上滑落。也不知道是被烤热的,还是被吓出来了。
钟章:“伊西多尔。”
序言看过去,有些烦东方红族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自己揍小孩。
钟章:“我们的传统是用裤腰带抽孩子。你不要用手,手会疼。”说完,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殷切地双手奉上七匹狼,“我可以代劳。”
二人的情谊在此忽然升温。
虽然很离谱,但面对一个到处捣乱的崽时,序言确实感觉到雄父说的“有人帮你总是好的。”他不需要一个人按着小果泥,也不需要一个人焦心要拿这孩子怎么办,更不需要在忏悔、懊悔、悲伤之中反复无常。
因为脆皮钟章在边上提供了丰富的情绪价值。
每当序言觉得差不多该结束的时候,钟章就无常提供一个自己小时候被吊起来打的故事:语言不通不是问题,故事细节不足不是问题,钟章丰富的肢体表演和充沛的情绪让序言精准把握核心。
“伊西多尔,我和你说。我和我姐小时候也玩摔炮,然后我们两把自己裤子点着了。两个一块跳臭水坑。我裤子都烧出两个大洞,屁股都露出来了。”钟章回忆往昔,“我姐浑身湿漉漉的。我就把我那条破裤子给我姐当裙子。我自己摘了点树叶盖住鸟跑回家。”
“嗯。”
“我妈我爸把我和我姐抽一顿。但没用,不够狠,我还是玩摔炮。”
序言别的不一定听明白。但他肯定听懂“打得不够狠,还犯”的核心概念,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小果泥哭得撕心裂肺。
被那抄网束缚住后,他似乎没有办法变成半液态跑掉,只能驮着网拼命挣扎。
“没有没有。果泥没有玩火火。”
钟章声情并茂地讲第二个故事,“真巧。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做坏事被发现之后,一定要说谎话??这就不得不提起我在班级里卖家长签名。我那时候拿硫酸纸模仿他们家长的签名,每次分不好的人都可以到我这里下单??只签名字一元钱,改分数要两块钱。没有钱的可以去我姐那借高利贷,今天借一元钱,明天还一元五角。”
序言听不懂,他纯粹被钟章的声情并茂吸引。
“我们的生意才赚到50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