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卢修斯/宇文轩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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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苏七浅偶尔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宇文轩已经习惯了,甚至喜欢乖宝叫自己这个名字,因为这样才能彰显他的特殊,他和其他哨兵是不同的。“听话。”
苏七浅走过来,理了理宇文轩额前蓬松的碎发。
是的,咪早就已经将自己洗净净又吹香香了,可是却一直等不到老婆。
卢修斯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他正欲重新关上房门,送走这个讨厌鬼,没想到下一秒,宇文轩的眸色一沉,径直上前抱起苏七浅开始继续看电影。
自然得仿佛这里才是他的房间一样。
宇文轩是怎么想的呢?
既然老婆不和他一起回自己的房间,那他就和老婆一起待在别人的房间。
反正这个家里每个房间都是乖宝的,他进乖宝的房间,何错之有?
卢修斯的脸色阴沉得很难看,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撵都撵不走的臭鱼烂虾。
这是属于他的独处时光。
房间内的氛围一时冷如冰霜,暗流涌动的精神力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试探和叫嚣。
苏七浅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卢修斯不像宇文轩,他不喜欢别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域之内。
她企图劝说宇文轩回去,可没成想越说他越委屈,甚至眼眶也开始泛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我也好几天没挨着乖宝睡了,凭什么他一回来就插队,为什么乖宝总是疼其他人,不能多疼疼我?”
宇文轩已经发现了,只要他死缠烂打,装可怜,苏七浅总会心软。
因为他装委屈的样子,真的很像小猫。
尽管小卢一向是一个很高冷的人设,但默默观看宇文轩费尽心思钻苏七浅怀里装可怜演戏,冷峻的脸颜也忍不住有一丝崩裂。
再冷漠的男人看到这个也会笑的。
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向目中无人、嚣张狂妄、暴虐凶残的雇佣兵头子,宇文轩,居然在这里哭卿卿求女人收留。
极其割裂。
卢修斯和宇文轩认识了这么久,若不是遇上苏七浅,他完全无法想象宇文轩还有这样的一面。
同样的,对宇文轩来说亦如此。
他们只见惯了对方杀人如麻、冷漠刻薄的一面,在面对同一个女人撕下自己暴戾的外表后,所呈现的柔情都令对方感到恍惚得不真切。
宇文轩最终还是靠自己的厚颜无耻留了下来。
卢修斯垂眸望着他将头枕在苏七浅大腿上,闭着眼信任又依赖的样子,思绪不经意间回忆至曾经。
宇文轩精神体的特殊性就决定了他很容易失控和暴动,他不止一次见过宇文轩头痛到发狂、摔东西、嘶吼,每一次发作,他就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发泄。
他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这副失控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直到最后靠着注射成堆抑制剂,再撑着自己那已经敏感到快崩溃的脑域生生熬过去。
从逐风告诉他苏七浅存在的那一刻,宇文轩这辈子就注定离不开她了。
只不过他很幸运,靠着曾经的羁绊和自己的沦陷争取到了留下的机会。
如果他没有爱上苏七浅,只是一味地压榨和强迫她,他的结局只会是走向死亡,无论是暴动而死,还是被黑屿杀死。
如果只是如果,既定的结局,其实早就已经在命运的初始就奠定了基调。
只要宇文轩的内心还存有一丝人的良善,还对这个世界抱有一丝期待,那他就必定会爱上苏七浅。
宇文轩的父母给了他生命,他靠自己学会了生存,而只有苏七浅愿意去教会他生活。
对卢修斯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大到情绪控制、价值观的纠正,小到什么天气该穿什么衣服、早上一定要吃早餐、睡前要听睡前故事、受委屈的时候需要抱抱和安慰…..
细微的东西太多了,根本就无法一一列举。
这种有被好好在意和爱护的感觉,只会令人愈陷愈深。
无论是卢修斯还是宇文轩,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无法离开她了。
卢修斯贴着苏七浅坐下,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此刻电影已经接近了尾声。
主角团在击杀BOSS了。
苏七浅接受着二人的投喂,还在不断点评主角团的逆天操作,丝毫没有注意到二人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幽深。
电影看完后,宇文轩抱着她去洗澡,咪搓澡的动作略显笨拙,和细心温柔的呆蛇比起来差远了。
在察觉到老婆微弱的嫌弃后,宇文轩默不作声地化出了另一个分身。
这下完美了,一个搓头,一个搓澡,效率翻倍。
苏七浅目瞪口呆地望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宇文轩,暗自感叹,原来还能这么用?
但,宇文轩化出分身可不只是为了搓澡。
很快,苏七浅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肚子被用力地捏了一下。
她不满地发出一句抱怨,“宇文轩,你能不能轻一点?”
可宇文轩并没有回应她,她的头顶传来他略带埋怨和委屈的声线:
“乖宝,我在给你搓头呢。”
简而言之,那个不是他,是“他”。
可是单纯的七七,精神体本就是哨兵的一部分,精神体的行为本质上就是哨兵内心欲望的折射,他们是一体的,不可分割。
氛围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苏七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宇文轩在抚摸她的身体时,温度和眼神都逐渐变得危险和禁忌。
朦胧的水汽氤氲,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浸上一层柔雾。
诱人、美味…像一颗淬了情毒的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苏七浅泡完澡,被宇文轩抱出去时,卢修斯正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像一尊沉默的人体雕塑。
他在等,
她。
这一夜,是属于他们的疯狂。
随着一次又一次求偶素的注入,苏七浅体内的每一处血液都在不断疯狂地沸腾和灼烧着,她的视界开始模糊,晦涩不清,只知道去无休止地贴近对方的躯体才能缓解自己的难耐和不适。
她的后颈突然被尖尖的犬齿咬上了,感受到两种交替不一的力道和试探,一道卷着低哑和情欲的声线在耳边阴恻恻地响起,是宇文轩。
“乖宝,你猜猜….”
“哪一个才是我?”
…..
不太擅长用语言去描摹情绪和爱意的猫猫和蝎子,
可能这一辈子也学不会,如何去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情感,
好比伸手去触碰一朵玫瑰,
他们惊叹于它的美丽和惊艳,
可除了埋头去轻嗅和抚摸,
便什么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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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在第二年的冬天转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