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近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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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闵心有顾虑,如今妻主还在人世,那么违背妻主意愿,卷入皇权争斗,想要小鱼儿重振秦家门楣,便不能仅凭自己一念,做下决定。不然妻主辛辛苦苦为他与小鱼儿铺就的一条生路,就会毁在他的手里。
叶闵害怕看到妻主失望的神情,更怕这次出谷,跑来北陵,会成为十六皇女要挟妻主的筹码。
他看向妻主昏睡的面容,眼睛里含着泪,握上了妻主的手,坚定摇头。
“十六殿下,尽心为妻主寻访名医,我与小鱼儿铭感于心,但北陵十三军是妻主心血,我一个君郎,不敢代妻主将信物交给十六殿下,除非妻主醒来,亲口应允,点头,不然十六殿下不必再言信物一事。”
祁宥鸢点头,从善如流的笑应,“君郎说的在理,本殿亦知君郎难处,不会再提此事,还请君郎安心住在御酒坊,本殿会好生照料秦沁将军与你们父女。”
叶闵颔首,语气感激,“多谢殿下周全。”
祁宥鸢谦逊应道,“应当的,君郎与令爱许久不曾见秦沁将军,想必有许多话说,本殿便不打扰,这就出去了。”
祁宥鸢带着侍卫退出了屋子,将屋门关上,到了库房外,命六个侍卫把守看护,自己则转步去了御酒坊三楼的一处视野开阔的厢房。
门一关上,屏风撤开,一众谋士齐齐行礼。
“殿下。”
祁宥鸢步到几榻前坐下,抬手示意谋士免礼。
众谋士各自直起身,落座。
一人出声问道,“殿下此番援手,秦沁夫郎可愿助殿下拉拢北陵十三军军心?”
祁宥鸢摇头,端起茶略略抿了口。
底下便有人恼道,“这秦沁夫郎竟如此不领殿下相助之情,真真辜负殿下押上性命,救下他的妻主。”
“?,怎能如此说话”,有谋士出言道,“有道是妻为夫纲,一个君郎怎敢擅做主张,不问妻主之意,便轻言将信物给出?”
“那秦沁还躺着不省人事,时机稍纵即逝,真等着秦沁醒来,北陵十三军早已哗变,到那时殿下何来功绩,立于不败之地?”
一谋士起身,扬声揖手。
“燃眉之急,当以非常手段,请殿下勿要一再犹豫,快快定夺才是。”
另一边有谋士不疾不徐,放下茶盏,反驳,“汝之言谬矣,信物是何模样,我等皆不知,秦沁夫郎与秦沁之女此行所带之物,殿下已命人留意,并不曾发觉玉佩之类物件,强逼只会让秦沁夫郎失去对殿下的信任,到时候带着他的女儿以死明志,殿下岂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只知刑讯之下,铜皮铁骨,都能口吐实言,何况一个君郎与一个五岁孩童?汝何必危言耸听,阻拦殿下下令审问他们父女?”
那被驳谋士拂袖,几步近前,质问,“莫非,汝人在殿下麾下,心却是向着秦家!故而一再相护!”
受质问的谋士微微摇头,笑了一声,“空口无凭,光凭一张嘴,殿下可不会信这样的污蔑。”
那谋士气青了脸色,“巧舌如簧,殿下,还请殿下细查此人底细!断不可再留此人在此,乱了我等齐心。”
那谋士一揖到底。
厢房气氛变化,旁观的谋士们俱都不再言语商议,齐齐看向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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