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传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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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时姝虽平日骄纵,却也到底不敢在谢煊面前太过,于是便有些不服气地噤了声。

    身边两人静了,谢煊却忽的有些心烦,唤身侧小富子过来传菜后道:“着人去看看镇西王到哪了,若是再不来,今日的好酒便不用给他留。”

    “皇兄,时占什么时候惹你了?”谢凛有些一头雾水,“……咱们似乎也不赶时间啊?你何时性子也跟时姝这般急了?”

    “你话太密,聒噪。”

    “可我不是一向如此么?怎的偏偏今日……”

    机敏八卦如谢凛,很快便想起之前宫里宫外关于面前这两人的传言来。

    难道是皇兄方才听她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的,所以吃醋了?

    谢凛一副“我懂”的表情,悄声对程时姝道:“……你那夫君属实是不识抬举了,咱们堂堂太子爷叫他吃饭,迟到了不说,还让你过来妇唱夫随,难不成是有意显摆给我皇兄看……”

    “羡游这张嘴若是能少说两句,那文相家的姑娘,或许也不至于要退婚。”

    谢煊性子清冷少言,很少与人辩白,但只要一开口,便是蛇打七寸。

    “……不是,我的亲哥哥,咱俩多大仇啊?”谢凛被戳了痛处,气得差点弹起来,连对谢煊的称呼都换了。

    谢凛出生前便和文鸢定了娃娃亲,只待离宫建府,便可娶她过门。可随着他年岁渐长,眼见着就可封爵,那女娃却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那些韵事,竟在自家闹起来,死活不肯嫁他。

    原本吧,他也并没有很想娶妻,既然母皇有意,那便依了便是。可文鸢这么一闹,母皇便越发对他失望,直斥他平日便离经叛道,有辱皇威才招致此果。

    好在那娃娃亲不过是当时口头一说,母皇亦不是强臣所难之君,那婚事便也不了了之。但也是自此事起,母皇似是放弃了管束他,他也就越发随心所欲了起来。

    只是每每和狐朋狗友出行游玩,那美酒美人、觥筹交错之间,一有人打趣着提起此事,他都要沦为笑柄。

    想他风流倜傥、名声在外,居然被一个小女娃嫌弃,这可真真是一桩伤心往事啊。

    谢凛吃了瘪,顿时也没了声,屋里一时气氛诡异,静得出奇。

    转眼,谢凛见程时姝正微眯着眼歪在椅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皇兄。

    *

    程时?手中抱着小白狗,跟随延庆来到胡同中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宅。

    开门之人是个鹤发童颜的瘦小老头,延庆简单说明了来意,那老者看了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三人进屋落座。

    程时?看他那模样,并不像是正儿八经的医者,但延庆却对他很是恭敬。那老者转身拿出一排针来,命程时?捉住小狗的四肢,随后竟像治人似的,开始给小狗施起针来。

    她不懂医术,却也能看出他出手利落。小狗还没来得及叫唤,便已受下几针。不多一会儿,它的精神头竟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又细细清理了一番伤口,后又回房拿了一瓶药膏,用以涂抹患处。

    弄完这些,天色都已经开始黑了。

    “身上其它处倒无大碍,只是眼睛受了击打外伤,需得至少用药半月。只是要照看好它,莫要继续磕碰到患处。”

    那老头交代完,便有些傲然地伸出手来,朝她比了个“三”的手势。

    程时?正待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延庆却已会意,忙伸手摸出将三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代我家主子谢过您老人家。”

    程时?有些恍然,亦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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