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埃尔德雷奇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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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脑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崩坏,白念安的完美人生正如十七岁的那天下午一样,发生变动,朝着一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坠落而去。

    司北的态度也变得更强硬了些,即使他此刻正在仰望着白念安。

    “视频我设置了十多家媒体网站自动发送,密码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砰!一声巨响,白念安将桌边的玻璃杯砸碎,他举起一块碎片抵在了司北脖颈处,一道殷红顺着脖颈向下流。

    “你知道吗?我今天杀了你,明天也一样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好啊。”司北迎向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伤口因摩擦血液流得更多了。

    “不过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人设崩塌了的话,你会比死更难受吧?”

    他贴近白念安的耳旁:“这样算不算作是殉情呢?”

    那张本就极具攻击性的脸露出癫狂的笑,那是一种复仇初尝甜头的快感。

    司北是铁了心想报复白念安。

    居然能想出来和他结婚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结了婚,恶心了他,离婚还能分走财产。

    啪嗒,碎片被撇在了一旁,白念安冷着脸掐住司北的脖颈,指尖轻轻按压陷入那寸伤口之中。

    “你还是和过去一样惹人嫌。”

    司北愣了下。

    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随即他又悻悻地笑着说:“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时间不等人哦。”

    白念安泄了口气,他所谓的“不雅视频”还在司北的手里,这人多半还留了后手,这才这么自信的上门威胁他。

    他松开手,缓下语气:“结了婚然后呢?那些视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全部销毁。”

    “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会把源文件统统交给你。”

    司北轻轻捏了捏白念安的小指骨,和摆弄什么玩意儿似的。

    “不过你现在信不信其实都没有选择,不是吗?”

    糟糕透顶。

    这种自己命运又一次被他人掌握的感觉。

    简直糟糕透了。

    “你只有三天考虑的时间,未婚夫。”

    司北半跪在地上,亲吻上他的手掌心,那模样倒真像个什么很虔诚的信徒。

    等手中湿润的痕迹干透,短暂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后。

    白念安站起身,他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尘封的角落,这个区域甚至地面上都落了灰。

    雨下的更大了,房间被远处快速闪过的雷电劈成了两半,一半在明,白念安在暗。

    门把手被轻轻按压下,又再次因惯性弹了回去。

    ……

    手机忽然震动了下,白念安远离了那道门,他打开手机,还是那串号码发来的图片,是一个生锈了的计时器,看着有些年头。

    倒计时上的时间开始流转:71:50:31

    199xxxx2573:已经迫不及待期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啦!

    199xxxx2573:^_^

    白念安被这种语气都恶心的想吐了,今天能被司北击溃的一败涂地,无非是他没有抓住司北的小辫子,相当于对方开着极速悬浮磁列车从白念安的小绿皮火车身上来回碾压,而白念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辆死悬浮磁列车又发来了讯息。

    199xxxx2573:回复我。

    199xxxx2573:快一点。

    像是忽然想起来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威胁者”一样,没隔几秒,又发来了一长串。

    199xxxx2573:倒计时:三分钟

    199xxxx2573:我想想啊,标题叫什么呢?Ares财团主理人一夜春宵,不雅视频爆爆爆!

    白念安莫名其妙笑了出来,他真的想把司北送到精神病院,检查检查是不是脑子哪块没发育完全出了问题?

    三分钟都快结束了,他回复。

    :快点去死。

    一颗石子高抛入了湖底,泛起层层涟漪,却一点水花也没有溅出来。

    司北没有回复那条消息,他熄了屏幕,平躺在录音室里的一张吊床上。

    很奇怪吧,宽敞闭塞的录音室被隔音棉包裹着,专业的制作音乐设备后吊着张大大的、可以包裹的司北整个人的吊床。

    他喜欢轻飘飘的、失重的梦境,哪怕睡一半因为乱动掉下来也没关系。

    录音室的门被推开,大汗淋漓的男人穿着粗气,他瞪着司北:“你是不是又闹着玩呢?”

    “你要结婚!?”

    “怎么这么大夜跑过来,早知道我就先斩后奏了。”

    松散的红发被司北一手撩拨了上去,眉骨上的恶魔钉闪动着细小的光泽,这是他才打不久的钉子,因为钉子的尺寸不合适老是反复发炎。

    他“嘶”了声儿:“给我拿个冰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要结婚是几个意思?”

    苏承西压根就没有扯到“结婚会影响事业”诸如此类的话,司北这种业内奇葩几十年来就出了这么一个。

    粉丝的唯一要求就是:活着,别违法乱纪。

    “你能不能别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跑祸害人?”

    司北叼了根万宝路红,爆珠在唇齿间碾碎,空气中弥漫着股柑橙香气,他吐出口白雾慢悠悠的道:“一时兴起又如何,人生不就是很多个一时兴起组成的嘛。”

    “你太任性了,司北,你根本不懂婚姻是多沉重的东西。”

    苏承西这话说的很客观,司北的一时兴起在他们协作一起闯华语乐坛的这几年里他见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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