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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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卢子白这马车没赶多远,就能看到太傅府里最高的那处小楼了,不多时便回到了太傅府。……
卫樾回到了定风殿,便使唤宫人送上空白竹简和笔墨,准备做抄写的课业。
他自己研墨,左手执笔,狼毫笔尖沾了墨,就要落笔的时候,卫樾突然手腕一停。
他抬起被丝绢包扎着的右手,若有所思地端详片刻,然后将左手中的狼毫笔换到了右手。
右手有伤,写字时一用力,便密集的疼。
再多写一会儿,绢布包扎下本就止血不久的伤口承受不住,再度裂开,血珠很快浸染了不厚的绢布。
卫樾忍耐着手上的痛感,看着竹简上歪七扭八、十分难看的字迹,继续拿紧了笔写下去。
写到第三遍时,绢布被血色浸透,有血珠落在了竹简上。
卫樾面不改色,蘸着那点血珠继续写。
终于写完后,卫樾放下笔杆也沾了血渍的狼毫笔,不顾手上的伤,双手将竹简拿起来,满意地观摩了一番。
卫樾心想,明日温催玉瞧见了,定是要关心他的字迹为何如此之丑陋、竹简上又为何沾了血。
说不定温催玉一情急,到时候又要落泪……想想就十分有趣。
把竹简放下,卫樾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太医给的伤药,卫樾回来时没拿,但见渊阁的宫人很有眼力见地随后送到了定风殿,定风殿主事的宫人蔡庆又小心翼翼送到了卫樾眼前,如今几瓶药都在卫樾触手可得的地方放着。
但他盯着自己充满血腥气的手,片刻后直接放下,没有补救上药、换条绢布重新包扎的意思。
晚膳的时辰,蔡庆和其他宫人送膳食入殿,瞥见卫樾右手满是血色,不由得吃惊。
但卫樾没发话,宫人们也都权当没瞧见、不敢过问。
翌日一早,卫樾结束了傀儡皇帝的早朝,回到定风殿换下朝服,然后带上了抄写的竹简和几瓶伤药,前往每日上课的见渊阁。
卫樾头一回这么期待到见渊阁去,步子快了些,他到的时候,温催玉还没来。
温催玉身为太傅,官职在身,但他这太傅一职特殊,没有同任其他官职、又无皇帝权力倚仗的情况下,可以说是手中半点实权都无。
按大燕的礼制,他这太傅不上早朝也行,上了早朝虽然没人会赶,但左右也没他发挥的余地。
温催玉本身又是个病秧子,既然无人在意他,那他自然就不上早朝了,只按着给少帝授课的时辰入宫。
前两日,卫樾并不在意温催玉到见渊阁的时辰,反正他又没打算听课。
但今日,卫樾坐在书案前,忍不住看了殿门口好几回。
他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