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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说着,羽涅觉得是有这么些道理。皇帝要是这么个公正廉明的,她也就放心了,心里的忧愁霎时减少许多。
几人走到洞门前,子竞侧过上半身,让出更宽阔的小道。
这洞门狭窄,他虚引了个手势,让羽涅几人先过。
都是熟人,羽涅也不扭捏推辞,说了两句谦辞,便先行一步过去,琅羲、阿悔道谢后,也跟上脚步。
花厅设在洞门右侧,穿过不长的廊坞就到。
谢骋与卢近侍二人,抱着他们三人特意购置的礼物,放去了书房。
子竞与羽涅一行折向花厅,两拨人分道而行。
步入花厅,迎面便见一方黄花梨木圆桌居中而置。桌上的错金铜博山炉正袅袅吐出淡薄的幽香,桌后摆着六扇联屏彩绘花鸟屏风,上头的仙鹤栩栩如生。窗棂下,放着盆掐丝珐琅海棠式盆玉石牡丹盆景,与方形浅盆松柏。
这方寸花厅虽不甚宽敞,却处处透着精雅奢靡。何仁之这斯贪赃枉法,残害人命,倒很会享受。屋里头的摆件没有一件物品是多余的,大到墙上的字画卷轴,小到各处的瓷器玉器,博古架上的和田玉瑞兽摆件,无一不透着相得益彰的高雅之意。
四人相继落了座,两名穿着蓝衫的婢子为众人沏完茶,被子竞抬手屏退。
关于赵书淮的案子,羽涅对定罪细节充满好奇,一夜之间就能结案,在她看来,整个审判过程中,定是不一般。
她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问起具体细节:“小郎君,那赵书淮是如何定的罪?他这样的狗官,想来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萋萋……”琅羲见状,连忙伸手轻按她手背,温声劝阻:“这样的案子,恐怕涉及官署机密,桓校尉不便细说。咱们还是别细细打听的好,免得让校尉为难。”
她话音方落,子竞收回听见她小字时投去的目光,他也不遮掩,坦然直言:“无妨,此案既已尘埃落定,一干人犯尽数归案,倒也不必顾忌什么机密了。”
他继续道:“赵书淮能依律定罪,是因何尘劳供出了他与何仁之往来的密信藏匿之处,而他府上的幕僚更是举发,他淮在郡外山上私藏了大量钱财,私设金库一事。”
“昨夜我遣谢骋前往查抄,那山洞中所藏金银,抵得过定州全境十五载的税赋。”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凉凉道:“铁证如山,任他如何狡辩,也难逃法网。”
“全定州十五年的税收?”羽涅嘴巴张得能放进去一个核桃:“这赵太守可真够贪的。难怪听人说,前些年给县府修工事的款项拖欠到今年都未结清,这税收的额度一年更比一年高,敢情原来都进了赵、何两人的私库。”
琅羲眉头微蹙,低声道:“所幸天理昭彰……他们这样的父母官,表面冠冕堂皇,内里却比饕餮还要贪婪,这些年怀远百姓的苦楚,终于从这些赃银里一分一毫讨回来了。”
茶烟缭缭间,羽涅托着腮,若有所思。
她真没想到过,最后赵书淮落网,会还有何尘劳这样的人一份功劳。
戴罪立功,既是戴罪立功,她不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