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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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见天色还早,张庭就给自己蒸了一锅米饭,又去找王大叔用半碗米换了一大把青菜,弄了个素炒。美滋滋用晚饭撑得不行,正准备去村里溜达溜达散个步。
刚锁上门,转过头便看见两名头戴孝帽,白布麻衣的男女朝自己走来。
女子是王老童生仅存的二女儿,二女儿单名一个应字,性子老实孝顺,身穿矮小,在泸川县时跟随母亲读书,只是王应也并非读书的料子,收效甚微,等原身启蒙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读书了,后来祸乱迁居绿田县置办了田地,专心种地养家,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可惜夫郎、女儿皆在前年病死,她如今才三十有五,外面的丧服倒是整齐,里衣的领口却打着补丁,脸上褶子纵横,面色灰败,神色恍惚,看着倒像五十岁了。
男子张庭也认识,他是老童生大儿子的独子,叫刘秀群,按辈分来说还是张庭的子侄辈。
在祸乱时,刘秀群的父亲连同妻家五口人全被流寇杀害,倒是他住在外祖母家躲过一劫,母亲一家死后一直跟着外祖母、姑姑生活。他如今刚过及笄,身材纤细瘦弱,黑发如墨披散在肩头,肤色洁净如雪,眉目间满是悲痛,自带楚楚可怜之态,分外引人怜惜。
但此刻张庭无暇欣赏,她大感不妙。
果然??
王应将整理好的丧服递给张庭,话音中带着哭腔:“母亲今日午时去了!张妹妹与我奔丧去罢!”
她母亲做启蒙先生多年,门生无数,她记不住张庭跟着她母亲读书时是如何情景,但如今就只有这么一位在村里可以帮忙治丧。
张庭作势震惊地往后一倒,又扶住门框稳住身形,痛哭道:“老师啊,您怎么就丢下我去了!”说着又好像支撑不住般身子往下滑落。
哭得比亲女儿还要难过,谁看了不道一句师徒情深?
王应和刘秀群上前扶住她,王应感动至极,又啜泣道:“家母已经仙去,在世时看重妹妹,妹妹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张妹妹自启蒙之后,就和自家甚少联系,她还以为两家关系平平,哪曾想原来张庭这般看重母亲。
张庭难过地拂开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我要去看老师!”
刘秀群见她走不稳,连忙跑过去扶住,泪珠还挂在脸上,红着眼望着张庭,轻声劝解道:“张小姐务必要保重身体,家祖必不想看到你这般伤神。”说着又侧过头“呜呜”哭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脖颈。
张庭正悲痛地哭着呢,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粉味道,差点破功打个喷嚏,急忙抽下鼻子,回头接过王应手中的丧服。
“二位待我回房更衣。”说着还抹了把眼泪。
张庭关上门,立马打了个喷嚏,这刘家小侄子用的香粉味道也忒霸道了!
换上丧服,戴上丧帽,张庭又摸出七两银子揣好,沮丧地想这银子保不住了。
三人回丧家,张庭特意站在王应那侧,生怕再被香粉波及,惹得刘秀群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王应早已哭得鼻子闻不见味道,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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