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说明谢大人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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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云菅的手下意识就要缩回。

    但谢绥反应更快,他几乎是立刻抬手,精准无比的抓住了云菅的手腕。

    掌心被迫触及额头,云菅便被他滚烫的温度灼得一怔。

    再掀眸看向谢绥,那张清艳无比的脸因高热而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眸却在看清云菅的面容时,骤然清明。

    “云……小姐。”

    云菅轻蹙了下眉,微微用力,便从谢绥掌心里抽回了手。

    她将指尖搭上谢绥脉搏,垂眸,语气冷淡:“是我。”

    谢绥的眼底因高热而蒙着一层雾,他凝望着云菅,也不知在想什么。

    唇色苍白干裂,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极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声音沙哑,几乎微不可闻。

    云菅没说什么,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吩咐江蘅:“给谢大人倒一杯温水来。”

    “哎,这就来。”江蘅倒了水端来,将茶杯递给了云菅。

    云菅愣了下,看向她。

    江蘅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还是谢绥看出来,无奈一笑,双手撑在身下要坐起来:“我……自己来吧!”

    云菅眼疾手快将他按回去,语气有些冷:“别动!”

    说罢,将谢绥半边身子扶起,又接过茶杯,一点一点喂进谢绥的嘴里。

    她的发丝随着动作垂落,一缕乌发不经意间擦过谢绥的颈侧。

    谢绥呼吸微滞,喉结随着温水下落轻轻滚动了一下,却强忍着没动。

    云菅察觉到他的紧绷,瞥了他一眼。

    谢绥立刻垂眸,将所有情绪都压到了眼底。

    温水润了唇,云菅将谢绥放下,接过寻情递来的剪刀,将已经浸血的薄薄中衣全部剪开。

    昨日处理伤口时,谢绥昏睡着,自是任由云菅折腾。

    可这会儿他清醒着裸了上身,被云菅盯着也就罢了,旁边几个丫头也站着往这瞧,谢绥到底是不自在起来。

    云菅看出了他的窘迫,语气淡淡:“刀伤溃烂,高热反复,再拖下去只会伤及肺腑。谢大人,你若死在我的庄子里,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谢绥抿起唇,强迫自己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云菅也没为难他,转头对寻情说:“去煎我昨日配的方子,再加三钱雪胆。”又对江蘅吩咐,“取**、烈酒和纱布来。”

    至于其他人,她只是一个眼神,便都领会的退了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谢绥紧绷的身子似乎也松弛了些,他轻声道:“雪胆性烈,与金疮药相冲……”

    云菅淡淡打断他:“谢大人既知药理,就该明白,您用的金疮药很是劣质,对这伤势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会让伤口加快生腐。身为皇城司指挥使,谢大人怎得一瓶好金疮药也拿不出来?”

    谢绥不说话了。

    云菅猜测和他此次受伤有关,便也不多问。

    等江蘅取来东西后,她道:“来,按住他!”

    谢绥和江蘅同时一顿,江蘅正在跃跃欲试时,谢绥无奈道:“不必,这点疼我忍得住。”

    “那就好。”云菅起身净手,又将东西都消杀后,才重新坐到了谢绥身边。

    她半垂着头,拿起**,将伤口发脓处一点一点切割、清理干净。

    分明是个细致活儿,可她的刀尖很稳,速度也又快又熟稔,出乎了谢绥的意料。

    许是从未见过云菅这番模样,谢绥忽略掉了身体的疼痛,只将视线落在云菅脸上。

    清早的光线并不明朗,江蘅在床边点了灯。

    烛火轻晃下,将云菅低垂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

    谢绥静静看着,却觉这样暖色面容下的她,眉眼愈发清冷。

    清理完胸膛上最后一道伤口时,谢绥的呼吸微不可察地重了一分。

    云菅余光瞥过去,瞧见了谢绥绷紧的下颌。

    但她手上力道却未减半分。

    “疼可以喊出来。”云菅语气平淡,搁下**,将蘸了烈酒的棉帕按上伤口。

    谢绥的指尖骤然陷入被褥,骨节泛白,却始终未发出一声闷哼。

    云菅手微顿,唇轻轻抿了下,又将棉帕浸酒的动作放轻了些。

    片刻后,她取来药粉洒上伤口,俯身替谢绥包扎。

    “江蘅。”她喊来江蘅,一起托住谢绥的后颈协助翻身,掌心贴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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