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虚线之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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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以她现在的状态，胜算渺茫。

    不告诉他？自己暗中处理？这似乎更符合她一贯谨慎的作风。但这样一来，她将独自面对所有未知的风险。而且，如果孤真的知道些什么，她的隐瞒在他眼中，或许就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背叛”或“心虚”。

    权衡再三，凛选择了一种…更加微妙的方式。

    她缓缓走到孤的身边，目光也投向他正在检查的书架，声音沙哑地开口：“孤校尉，可有什么发现？”

    孤转过头，摇了摇头：“暂无。这里似乎…没有任何强行闯入或打斗的痕迹。”

    “是吗…”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光状似无意地飘向房间中央那幅巨大的堪舆图，“主事平日里似乎对这堪舆图颇为看重，经常在此驻足良久。你说…他会不会在这上面，留下了什么…线索？”

    她没有直接点出虚线的存在，而是用一种引导性的提问，将话题引向堪舆图，观察孤的反应。

    孤的目光也随之投向了那幅流转的光影图。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堪舆图记录的是地脉能量流向，变幻不定。若真有线索，恐怕也极其隐晦，非精通此道者难以察觉。”

    他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是否发现了异常。

    凛的心沉了下去。孤的这种态度，让她更加难以判断。

    “或许吧。”凛不再追问堪舆图，转而说道，“不过，主事既然是凭空消失，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被某种极其强大的力量瞬间掳走或抹杀，要么…就是他自己…通过某种我们未知的方式离开了。”

    她再次抛出了试探的诱饵。

    孤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掳走或抹杀？以主事的修为和此地的防御，能做到这一点的存在…屈指可数。”他似乎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那就是…自己离开了？”凛紧追不舍，“他为何要不告而别？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还是…为了躲避什么？”

    孤再次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他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内心挣扎。

    就在凛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孤却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警告意味？

    “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他缓缓说道，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望向了遥远的某个方向，“有些人…总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为了…‘门’后存在的…食粮。”

    门？！食粮？！

    凛的心脏狂跳！孤果然知道！他不仅知道“门”的存在，甚至可能知道…沈仲试图掌控它的野心！他这句话，既像是在评价沈仲，又像是在…警告凛？！

    “食粮？”凛故作不解地重复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孤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