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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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昭所住的小院中栽有几株梅花树,生命力极为旺盛,气温越是严寒,花儿就开得越是繁茂。

    此梅名曰残雪照水,因花型成碟、花色皎洁而名扬天下。

    一阵寒风吹过,几片花瓣如同轻薄的雪霜似得从高高的枝头飘零而下,其中一片不偏不倚地落入了玉昭面前的空酒杯中。

    玉昭命人将酒菜设在了花树旁的六角凉亭中。裴渊还没来,玉昭独自一人坐在亭中赏花,但她实在不是那种有着闲情逸致的文艺人士,只盯着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啥意思了,然后就研究起了杯子里的那片花瓣。

    院中浮动着暗香,也不知道这花瓣泡酒是什么味道。

    玉昭拎起了架在红泥炉上的酒壶,满怀好奇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杯热酒,才刚刚将将酒杯聚到嘴边,院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玉烁亲自迎着裴渊来了梅园,可玉烁却始终不敢行于裴渊之前。玉昭一抬眸就先看到了裴渊,紧接着,她的眼睛就直了、亮了??

    她也不确定裴渊是否在出门前特意换了身衣服,反正他今天没再穿方便行动的简约劲装,出乎预料地穿了件紫色锦缎的束腰圆领长袍,衣料上还用金色的丝线绣了精致繁复的四合如意连云纹,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他亦没再用简单的素冠束发,而是佩戴了一只造型古朴却不失威严的镶玉金冠,满头的乌黑长发也未尽数束起,留了一半披散在肩头,随着他流星般宽阔稳健的步伐微微摆动着,整个人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矜贵。

    玉昭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贴到裴渊的脸上看……纵使裴渊这个人相当该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就是长得帅,没有任何技巧的硬帅,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是巧夺天工一样的完美。

    更完美的是,他还带着一股帅而不自知的少年气,清爽又卓绝。

    玉昭毫不掩盖自己眼神中流露出的对美色的馋涎,相当之大胆猖狂。搞得玉烁都开始害怕了,唯恐裴渊大发雷霆。

    然而面对着玉昭赤、裸裸的耍流氓目光,裴渊虽然有些愠怒,却也有些习以为常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好像他没穿衣服一样的眼神冒犯他了。自他们二人第一次相见时起,她就这么猖狂。

    玉烁时刻谨记着玉昭的吩咐,将裴渊迎进凉亭之后就迅速告辞离开了。

    梅香浮动的小院中仅剩下了裴渊与玉昭二人。

    玉昭回过神后,迅速朝着裴渊露出来了一个十足灿烂的笑容:“裴郎,人家都已经等你好久了~”

    她那清甜的嗓音中还带着些许柔媚的娇嗔,又因方才多贪了几杯酒,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一双娇美的杏仁眼看起来漆黑而水润,俏丽的面颊上也多出了两抹红晕,犹如一株白里透粉的姝艳芍药花。

    裴渊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迅速将视线别到了一旁去,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公主怕是喝多了。”

    孰料玉昭竟没否认:“啊,可能真是,寒州城的酒异常好喝,比我爷爷珍藏的特级茅台还好喝。”说着说着,她又拎起了酒壶,不疾不徐地往另外一只空杯子里倒起了酒,语调也是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茅台,就是我们那个世界里的一种名酒,我爷特爱喝,但那瓶特级茅台是他珍藏了十年的好东西,一直舍不得喝,后来我高考考进了我们那个世界里面一所顶级名牌大学,我爷在我的升学宴上开了那瓶酒,那天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喝酒,一上来喝得就是极品茅台,味道虽然辛辣,但也是真的浓郁醇香,能让我铭记一生。”

    裴渊怔住了,略带诧异地看向了玉昭,全然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讲述起有关她家乡的故事。

    玉昭将杯中倒满了酒,重将酒壶放回了热气腾腾的红泥炉上,笑盈盈地看着裴渊,双眼越发水润迷离:“裴将军,我先干为敬。”说罢就举起了自己面前的这只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而裴渊却迟迟没有端起另外一杯酒,甚至没有落座,始终双手负后,身姿笔挺地立于亭中,姿态孤傲,不近人情。

    玉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裴将军还是不信任我,还是在防范着我。”

    多疑之人,也真是难对付,她连她爷都搬出来了,也没能打动得了裴渊一点。

    看来感情牌对裴渊来说一点儿都不管用,他是真没人性。

    但玉昭也早有预料,直接端起了另外一杯酒,不假思索地一饮而尽,之后又将杯子倒了过来,向裴渊证明自己一滴没剩:“现在裴将军可以相信我了吧?无论是酒还是酒杯,都无毒。”

    裴渊却依旧无动于衷,面色清冷地盯着玉昭,冷冷开口:“公主招我前来,总不能只是为了喝酒吧?”

    玉昭微微蹙眉:“红缨没告诉你么?”

    裴渊:“红缨只说你要走了,临走前想请我喝杯酒。”

    玉昭用目光上下扫了裴渊一遍,喜气洋洋地说:“然后裴将军就光鲜亮丽的来了?为了见我最后一面,还特意换了身好看的衣服,怕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裴渊面露讥诮:“送瘟神是好事,当然要光鲜亮丽。”

    玉昭:“……”你这个狗贼真是该死的会气人!

    玉昭强忍怒意,又提起了酒壶,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碎碎念:“我不过是欣赏你的容貌,想在临走前多看你几眼,竟让你给羞辱成了瘟神,你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裴渊压根儿就没接她的腔,只是冷漠地发问:“你准备走去哪里?”

    玉昭怒气冲冲:“你管得着我么?反正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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