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搞破鞋事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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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冲到嗓子眼的脏字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刘二混喉咙里发出一声像破风箱被堵住般的怪异抽气声,更像是被踩了脖子的鸭子。

    那点因被孩子放倒而起的邪火和酒劲儿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满心满眼的恐惧。

    他脸上的狰狞瞬间褪去,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努力想挤出一个表情。

    是哭?是笑?

    最后变成了一种极其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讨好和惶恐。

    “陈……陈爷……”刘二混的声音干涩、发抖,连不成句子,“您……您老也在呐……”

    他甚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想把自己那还在作痛的身子再往地上贴紧点,生怕被那影子笼罩住。

    箍着手腕的狗崽子?

    撞疼他的小老虎?

    拿针扎他的小丫头?

    那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胡同口站着的那个男人,他那双藏在暗影里扫过来的眼睛,平静得像冰碴子下的深潭,没一点波动。

    却让刘二混觉得比他爹手里的荆条还慑人。

    “俺……俺没事!跟牛娃闹着玩呢!”刘二混语无伦次地改了口,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陈光阳的方向,只对着孩子们,声音放得又软又低。

    “松……松了吧?好……好孩子们,叔跟你们闹着玩……”他拼命想证明自己无害,乖顺得像只夹起尾巴的老狗。

    胡同里短暂的死寂之后,只剩下刘二混粗重、压抑的喘气声,和周围闲汉们更加屏息的静默。

    阳光照在他瘫软的烂泥身体上,却驱不散那股源自心底的、被陈光阳目光笼罩的寒意。

    二虎放开了手,对着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不敢出声的牛娃嘿嘿一笑:“喏,你爹说跟你‘闹着玩’呢。”

    语气里,充满了对“陈爷”名号绝对力量的认知。

    实则悄悄的对着老爹竖起来了大拇指!

    太有牌面了老爹!

    陈光阳没说话,只是把抽尽的烟头在粗糙的砖墙上轻轻捻灭,留下一道深色的灰痕。

    那细微的摩擦声,在静得能听见心跳的胡同里,清晰得如同擂鼓。

    刘二混听着,又猛地抖了一下,彻底把头埋得更低了,像个等待宣判的怂包。

    “没啥事儿,对孩子好点。”

    刘二混立刻点头:“嗯呐嗯呐,以后再不对孩子好,我嘎巴瘟死。”

    陈光阳没搭理他:“行了回家,以后在学校里面多问问牛娃。”

    “嗯呐!”三小只一同点头!

    陈光阳这才去了供销社,买了点水果,和零食,这才骑着摩托走回了家里面!

    一直等到陈光阳离开老远。

    刘二混这才站起来,想要踢牛娃一脚,但是一想到刚才陈光阳的那个眼神儿,一下子就又缩了回去。

    “你!回家!”

    ……

    回到家里面,媳妇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

    一家人围坐在炕桌上。

    尤其是二虎,一上炕就和大奶奶显摆起来了自己打的“叶苗”。

    小雀儿则是绘声绘色的学牛娃的事儿。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在一旁等着大龙往下丢骨头!

    可以说是其乐融融!

    “光阳,一会儿吃完饭,和知川我俩一同回趟弹药洞,银耳和新酒也全都下来了。”老丈人眯起眼睛,看着陈光阳说道。

    他之前还特别心疼自己的女儿,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孽。

    可如今,全家能有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都是靠自己的这个姑爷,老丈人也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吃完了饭,陈光阳帮媳妇收拾好饭桌后。

    提着半自动就和老丈人还有小舅子来到了弹药洞。

    小舅子开口说道:“我和闫北已经一直在那边的弹药洞酿酒了,这边地方有点不太够了。”

    陈光阳点了点头。

    如今两条弹药洞都在酿酒,可想而知这产出。

    一进入地窨子,陈光阳就看见了两个半搭子的小狗朝着自己凑了过来。

    这正是之前那两个狼崽子。

    小舅子一笑:“这两条狼被东哥训的可听话了,都知道摇尾巴了。”

    陈光阳笑了笑,低头摸了摸两个狼崽子。

    走入弹药洞里面,就看见两边的榆黄蘑依旧产出不停!

    二埋汰和三狗子平日里就会采摘这榆黄蘑,然后去送给朴老板。

    这已经是足够稳定的收入支出了。

    “光阳!你看看这银耳!”

    陈光阳看着这银耳,眼睛全都发亮。

    要知道,现在这年月,银耳还没有大规模量产的呢!

    老丈人不愧是学农业的,这银耳量产的技术,还真的被他给研究出来了。

    “我估计,最多也就是半个月后,第一批银耳就能够下来了。”老丈人开口说道。

    “随后就可源源不断的供应了。”

    陈光阳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这玩意儿,供销社肯定抢着代销!”

    陈光阳抬起头,看向了银耳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哪是银耳啊,这是一张张大团结!

    陈光阳转悠几圈后,表示很满意,然后又看了看弹药库里面的新白酒。

    新酿出来的白酒,比上一次的度数还要高。

    陈光阳一闻就要醉了。

    “这酒不错啊?”

    小舅子在一旁笑了笑:“这是我和闫北又去鲜族人家里学了学,然后巩固了一下技术,这才搞出来的!”

    陈光阳暗自点头,这要是以后拿出来了白酒厂,小舅子和闫北也能独当一面了!

    随后两个人就前往闫北所在的弹药洞。

    “闫北哥,我们来了!”陈光阳来到这个弹药洞的门口,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了眼睛有些通红的闫北。

    “呀,光阳来了。”

    陈光阳一愣:“闫北哥,你咋地了?”

    闫北的眼睛里面带着躲闪:“没咋没咋?”

    “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咋了?”陈光阳的语气有些家中。

    闫北虽然是陈光阳老舅家的哥哥,但看见他生气,也是有点害怕的。

    “感情有点问题。”

    小舅子在一旁眯起眼睛,忍不住开口说道:“啥感情有问题啊,闫北媳妇跟别人跑了。”

    陈光阳眯起眼睛,他记得上一辈子闫北媳妇挺好的,并没有跑啊?

    闫北听见沈知川捅破了窗户纸,立刻失神落魄的说道:“这不是我在你这儿赚了不少钱么……她有了钱,她就变心了。”

    “操!”陈光阳怒骂了一声。

    “她把你钱全都卷走了?”陈光阳问道。

    “还没走,但是也快了。”闫北叹息一口气。

    “拿走,我跟你回家一趟,我看看她怎么把钱拿走的!”

    闫北急忙拉扯住陈光阳:“光阳,她找的那个姘头很有后台,门子很硬!”

    陈光阳冷笑一声:“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硬,还是我的枪硬!”

    闫北家土坯房前,尘土飞扬,不似寻常。

    陈光阳三步并作两步走在前面,沉着脸,脚步带着山风吹不散的戾气。

    闫北跟在他身后,紧攥着拳头,眼睛熬得通红,喉头滚动,愤怒和屈辱烧灼得他喘不上气。

    刚迈进半开的院门,陈光阳猛地顿住脚。

    只见院里那棵歪脖子老榆树下,他那六十多岁的老舅正被人狼狈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舅头发花白凌乱,脸上青紫,嘴角还带着血沫子,老羊皮袄被扯得歪斜,沾满了泥灰。

    骑在老舅身上打人的。

    是个梳着油亮分头、穿着城里人才有的“的确良”衬衫的男人。

    正抡圆了拳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老东西,叫你多管闲事!找死是吧?”

    旁边站着闫北媳妇赵彩凤,叉着腰,脸上没有一丝愧色,反而尖着嗓子助威:“对,使劲揍!让他嘴贱,撞破了咋的?这穷家早该散了!”

    “草拟吗给我停下!”陈光阳一声断喝,如同炸雷,震得那油头男人拳头停在半空。

    赵彩凤吓得一哆嗦,扭头看见院门口煞神似的陈光阳和他身后双眼喷火的闫北,脸唰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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