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不怕,万事有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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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有许多话,眼下已是深更,分别的两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却好像隔开了一辈子,只这后半夜又怎能罄谈忠曲。

    江念望着呼延吉的脸,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面颊:“怎么这样长一道疤?”

    呼延吉贪婪地享受着她的触碰,哪怕只听她说话,或是她不愿说话只看着他,她在他的身边呼吸,他都是欢喜的,满足的。

    “无事,不是真的,是贴上去的。”知道她喜欢自己这张脸,于是赶紧将脸搓了搓,把疤揭掉,“你看,这就没了。”

    江念微垂着颈,想着要说些什么,因为有好多话,她又找不出个主次来。

    可还没等她开口,呼延吉却唤了她一声:“阿姐……”

    江念抬头:“什么?”

    “先前是我不好,你问我那话时,我当时心烦,也……心虚……”呼延吉说道。

    江念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才见过轲儿了,他同我说了,李旭为了活命受李恒指使,把江家抄家的原因推到你的身上。”

    “虽是这么说,但我不能完全脱掉干系,当初若不是我李旭不会为帝,他若不为帝,后来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江念问他时,他没有正面回答,江家被抄,同他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他当时心虚了,一心虚就不想回应,下意识地想要避闪她的质问。

    他不想去谈当年之事,一点也不想,就像翻一本书,碰到不喜的内容,要把前后一两页夹在一起翻过,不愿去正视。

    呼延吉说完,把江念的手握着,哪怕现在他坦白这些话时仍是忐忑的,怕她牵怪他,可他没办法,他有难处,他更是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那样。

    他选择了一条对他、对整个夷越来说最为有益,最捷径的方式,可这条捷径最后给江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阿姐,我真的没料到。”

    “是啊!谁也料不准以后,同你分开的时日里,我想了好多,白天把自己闭在屋里想,晚间躺于榻上也想,别人同我说话时,我也在想,想什么呢,就想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因为你,李旭才登上帝位,他若不登上帝位,江家也不会遭难。”

    呼延吉有些慌了,把江念的手拉得更紧:“阿姐,我……”

    “吉儿,你听我说完。”江念很认真地看向他,继续说道,“李旭被囚禁于太子府时,我前去问他,他指摘你的那些话让我很痛苦,我跳不出来,以至于他的那些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助李旭为帝是事实。”

    “再后来,我上了海船,我便在船上问自己一个问题,等我到了大夏,开了香铺,白日忙碌之时还好,待更深夜静之时,我仍是问自己那个问题,一遍又一遍地问,一遍又一遍地没有答案。”

    “什么问题?”呼延吉问道。

    江念望向他的眼里,轻声道:“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不会救下当年那个小儿?我问自己,却给不了自己回答。”

    “如果当年我没救下你,你便不能活,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如此说来,我也要担责,我们谁也没法料想以后。”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呼延吉没再说话,只是把人揽进怀里,江念伏在他的怀中,感受有力的心跳,感受舒宜的暖意。

    呼延吉慢慢低下头,在她纤柔的额发落下一吻,然后吻上她的香腮。

    江念微睁着眼,将脸儿迎着他,双臂环上他的颈。

    因为离得太近,近到只看到他的虚影,她怕不真,怕是泡影,所以他呼出的气息让她感受他的存在,让她渐渐上瘾,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

    呼延吉解开她小衣的系带,正要从衣摆舒手进去,江念想到什么,往后退了退,问道:“朔儿呢?”

    “朔儿被照顾得很好。”呼延吉把江念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含糊说道。

    她的耳在他口舌间发烫,他又沿着她发烫的耳吻到耳下,再妍濡到她的下颌。

    江念不知又想到什么,拿手抵到呼延吉的胸前,微微细喘地说道:“还有一事……”

    呼延吉咽了咽喉,捺下性儿,问道:“什么?”

    江念抬眼看着他,迟疑道:“这两年,你有没有……”

    呼延吉不明:“有没有什么?”

    “有没有亲近的人?”

    江念问得有些不讲情理,别说富庶之家,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同自家女人分了两年,另觅新欢也是寻常。

    可正因他二人的感情不同于世间任何一对夫妻,她才开口问这个话。

    呼延吉笑出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有没有呢……阿姐试过就知道了。”

    江念还没理会意思,呼延吉已打下另一半床帐。

    被中恩爱,柔情温存,终于,在一阵寂静后,江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努力压着嘴角,抚去他额上的细汗。

    “行了一路,定是乏累,早些休息?”

    呼延吉默着脸,脸色有些难辨:“再来一次。”

    江念自然依着他。

    女人用酥软的臂膀环着怀里坚毅的

    身躯,任他攻取她,任他将力道化在她的身上,男人强悍的劲,恰到好处的让她在破碎和重组间徘徊。

    “阿姐……”呼延吉分出心神轻唤。

    江念在欢苦中“唔”了一声,在他结实的臂膀和胸脯间留下几道红色的划痕,然后回应着他。

    “吉儿……”

    “夫君……”

    在汗水和热温之下,呼延吉压着声儿:“我在。”

    到最后那刻,江念不敢太大声,细吟在喉间。

    事毕,江念让秋水去外间打些水来,秋水一直在里间候着传唤,就在刚才她看清了来人,是那位夷越小质子。

    她认出来了,那位漂亮的小质子,曾在他们江府养过伤,后来就经常往江府跑,虽然娘子不喜他,可他仍往娘子跟前凑。

    不论娘子怎样责辱他,他也不恼,到最后她家娘子拿他也是无法,一口一个“阿姐”叫的,比她家小郎君叫得还亲。

    她记得他回夷越之前,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娘子二十年岁。

    娘子正在楼里听戏,他找了过来,两人起了争执,最后不欢而散,待他离开,娘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桌上的茶碗都砸了。

    秋水听见外面叫水,赶紧应是,去了外面打水进屋,然后退回里间。

    两人清过身,重新躺回榻间。

    “适才轲儿怎么没同我说你来了?”江念问道。

    呼延吉摩挲着她华泽的肩头:“他不知你的态度,不敢在你面前提起我,怕再次说错话坏事,所以干脆不提,让我自己处理。”

    江念“嗯”了一声。

    “你开了间香料铺?”呼延吉拿唇碰了碰她的额。

    江念笑道:“是呢,来了大夏国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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