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三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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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钟离善夜的小院,屋檐下。阮玉山和钟离善夜俩人并排靠躺在廊前的两把竹椅中,双手交叠于后脑勺下方,两脚抬起放在脚凳上,满脸敷着黄瓜片,闭着眼睛晒太阳,好不悠闲。
那罗迦躺在他二人脚下,鼻子上也敷了一串黄瓜片,此时正试着用舌头将鼻尖上方那片黄瓜舔到嘴里,好不容易够着了,嚼了嚼,觉得难吃,悄悄吐掉。
明媚的日光晒到阮玉山古铜色的皮肤上,隐约散发出一种强健有力的光泽。
“今儿上山了吗?”钟离善夜率先开口,同时从手边盘子里又拿了片黄瓜往下扔,正好扔在那罗迦空出来的鼻尖上。
“还在闹脾气。”阮玉山闭着眼睛说道,“前儿好不容易打发人下山去瓦子里买了几本绝市的戏本子哄好了,一提破命俩字就变脸,晚上睡觉都不挨我了。可不敢惹。”
“那怎么办?”钟离善夜微微偏头,“不练功了?”
“就让他休息休息吧,大冬天起早贪黑的也累,反正日子还长。”阮玉山从自己脸上取下一片黄瓜,睁开眼睛,举着黄瓜片对准外头太阳瞧了又瞧,“我说,你这黄瓜到底管用不管?我怎么半点效果不见?”
钟离善夜又从盘子里抓了几片黄瓜塞嘴里,嚼巴嚼巴,脆生生,甜津津:“不知道。”
“不知道?”阮玉山一骨碌坐起来,顺便抬手接住从自己脸上掉下来的黄瓜片,“你用那么多天了你不知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嘛!”钟离善夜倍感无辜,“那多少年了,街头巷尾的小姑娘大姑娘大姨大婶子们都这么用,能流传下来,势必是有大大好处!”
阮玉山将信将疑盯着他看了会儿,把脸一擦:“我去你的吧!”
说着就抬腿下地,离开椅子要走。
那罗迦当即跟着甩了甩脑袋,把自个儿脸上一排黄瓜甩得满地都是,抖擞抖擞精神,咧着嘴跟上阮玉山。
才跟了没两步,阮玉山的步子又停下来。
那罗迦疑惑抬头,看见阮玉山又回望向椅子里依旧自得其乐的钟离善夜:“说起来,过了年关他便又长一岁,你当真有替他保命的法子?”
乍然听见这质问,钟离善夜神色间闪过片刻闪躲,随即道:“那是自然。”
阮玉山捕捉到他的脸色变化,更是不信,审视着他道:“什么法子?你说说。”
钟离善夜摸起一片黄瓜放在嘴边,不耐烦道:“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天机不可泄露明不明白?我自家孩子,我还不会保他不死?”
阮玉山看出来他这是和稀泥打太极,不过钟离善夜平日看着不着四六,真藏起话来也绝对守口如瓶,阮玉山一时磨不出答案,只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道:“倘或你做不到,我可是要来你家门口吊死的。”
“放心。”钟离善夜笑道,“真到了那一步,我死得比你早。”
阮玉山不接话,转眼瞥见大堂花瓶里那两株艳丽的红梅,定睛看了半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这两株花开得倒好。”
钟离善夜便笑:“四宝儿隔三岔五拿血来养着呢。”
阮玉山脸色骤变.
他说怎么觉着这花艳得不正常,还隐约有几分钟离四的玄气。果然不出他所料。
“急什么?”钟离善业不紧不慢挨个把自己脸上的黄瓜翻了个面,“他大限将至,体内玄气稍不控制便肆意暴走,如今未满十九,提前放放血受受累,也未尝不是好事。”
阮玉山越听越想问个究竟了:“你既有法子救他于水火,那这血还非放不可?”
“救他于水火,那他也得先下一趟水火嘛!”钟离善夜说完,顿了顿,嘀嘀咕咕,“晚饭想吃锅子了……弄点涮羊肉……”
阮玉山白眼都懒得翻,转身就走。
今儿好不容易放了晴,山上积雪化了大半,日头瞧着好,却因为雪化的缘故比平常更冷些。
钟离四怕冷,又想晒太阳,干脆身上裹了两层披风,把自己团作一团,窝在大院里的摇椅上看书。
一时日头换了个方向,他便也把椅子调了个头,背着对假山洞门,摇摇晃晃地直晒日光。
阮玉山远远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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