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唐多令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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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不稳?”宋安澜捕捉到了关键词,疑道,“梅臣虽然受伤比较重,但之前检查过了,基本都是外伤,连修为都没什么折损,为什么会魂魄不稳?”
谢停舟耐心解释:“魂魄和修为虽然都不显于外,但并不可混为一谈。假若以酿米酒为例,魂魄就好比糯米,修为就好比酒液,没有了米,再好的泉水也无法酿出甘美的酒;但假若在酿好酒之后将酒缸里积的米挖走,一时半会是尝不出酒液味道的改变的……”
“行行行,我大概听明白了,”宋安澜挥了挥手,打断了谢停舟,“你就直接说吧,梅臣这魂魄不稳应当怎样才能根治。”
“恕在下才疏学浅,魂魄天生地养,古今圣人少有能将魂魄一物探究明了的。”谢停舟摇了摇头,“在下看来,执棋的魂魄目前只能静养。此外,殿下,魂魄是人之精气的承载,或许执棋失忆一事也与魂魄动荡不无关联,或许殿下应在此事上多上心。”
宋安澜上下扫视了他两眼,目光里赤-裸-裸的探究几乎藏不住。谢停舟就安然站在原地,不躲不避地任她看。最后也不知道宋安澜看出了什么,只听得她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对他之前说的话不置可否,反而另起了一个话题:“阿泠一案,你多上心。梅臣的病也是,我回头再找两个太医来协助你,务必要把梅臣的病养到大好。我还有朝中的事要处理,先回了。”
说罢没等谢停舟行礼,她又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全程在旁边看热闹的蒋奚“额”了一声:“谢侍棋,我怎么感觉殿下好像不是很待见你。”
谢停舟垂着眼睛,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或许,殿下是吃醋了。”
蒋奚瞪大了眼睛:“哈?”
谢停舟解释道:“我与阿……姬执棋订婚前,执棋是殿下一人的军师,两人平时都形影不离,或许我与她订婚之后,执棋和殿下之间相处时间不如以往长?”
蒋奚心说这也太扯了,正想开口时余光中忽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顾岁寒,惊呼道:“等等,侍棋,你看执棋的脸怎么突然这么苍白?”
谢停舟走到床边,俯下身来细看。顾岁寒不止是脸色苍白,身体也开始细细地发-抖,仿佛身处严寒中似的。谢停舟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也没试出发热,不由得困惑地拧紧了眉头。
而被困在“自己”身上的顾岁寒,确实正在跟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发-抖。
用了新的阵诀之后,顾岁寒就跟着到了一处新地方。根据她对地貌比较有限的记忆,她似乎已经到了大结界的北面。
再往前走的时候顾岁寒反身朝南面拜了拜,她听见自己在心里默念??
“阿爸,阿妈,女儿此去凶险万分,倘若你们在天有灵,就保佑女儿能成功取回碎曦剑,不要再让这凶剑取走更多人的性命了。”
顾岁寒其实对自己的父母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他们一家似乎曾经也是青州的名门望族,但道魔妖多年混战,百姓流离失所,再辉煌的望族也是烽烟下的一捧飞灰。
她很小的时候,家人就应该都亡于战火中了。似乎是一个老仆拼死将她送到了前线军中的姑姑,也就是姬泠母亲的家中,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