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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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半天不吭声,重芸飞了个白眼:你们这些日常调戏女人的臭男人,就要让你们感受下,什么叫角色翻转!

    她仔细擦干净那些绽开的皮肉,忍住恶心,将带血的白帕子在盆中搓了搓,一股子血腥气,又连忙再去净房再换了几次水。

    果然是夏天,忙了一会儿,自己头上一层细汗。

    宁让见她面色染红,以为她是当真是接触男子的身体而脸皮薄。

    见她处理得差不多,便叫她到他的箱子里翻找药品。

    重芸在他一堆金银财宝中看了一圈,不得不感叹,这男人家当真多。

    就连药品,都有几十上百个瓷瓶,那些瓶子也没个标签,就那么笼统放在一个大木箱里。

    药用说明没有,保质期也没有,吃错了用错了岂不是可以让人一命呜呼?她暗自想,要是自己也能拿到一些就好了,不知里面有没有她熟悉的毒药?

    “瓶子底下有编号,用编号7的那个。”宁让在那边坐着口头交代,仿佛自己方才伤的是腿。

    重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有编号,这就对了嘛,在用药方面可马虎不得。

    她这一细想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男人这么多瓶子都记得清,说明记性好,也擅长用药啊,干嘛要自己服侍?又不是断了手,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深更半夜出去行刺,免不了出血什么的,不懂得用药早就没命了。

    想到进来之人说的是那笙使臣被刺,她觉得有些蹊跷。

    这使臣过他国之境,还要充当一下刺杀的间谍?想想在正儿八经的历史上也是有的,这小说情节倒是写得还原。

    难怪那群人首当其冲是跑到宁让屋子里查看,他本就是被怀疑的直接对象,自己倒是误打误撞成了他掩护的绝佳借口。

    她用布条沾了些瓷瓶里褐色粉末,轻手轻脚往他伤口上涂抹,想象着在抹烧烤小料,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就轻了一点。

    但想起烧烤,她的肚子不免觉得空荡荡,他们几个使臣酒足饭饱,她自己却忙着倒酒夹菜,一桌子好酒好菜都没怎么享受,晚上还劳心劳力地搞护理,竟然都饿了。

    眼前那狰狞的伤口撒了褐色药粉,更像是烤肉了,她肚子“咕噜”一声叫。

    宁让听到这声响,抬眼看她,却见她毫无反应,怪坦然的样子。

    等她处理完伤口,再用白布给他包扎好,她拍拍手,吐了一口气。

    重芸虽然饿了,但是心里仍然记挂着囚车钥匙的放置处,既然追月说了宁让亲自保管,那现在便是找钥匙的好时机。

    “侯爷,您看伤口我也包扎好了,您这身衣服沾染了血迹,保险起见,您赶紧换了吧。”

    她伸手就往他那身褪了一半的夜行衣上抓,她倒是想看看,有没有硬物。

    宁让握紧裤腰带,从齿缝发出艰难的声音:“不……不用了。”

    她抓住他的腰带捏了几下,眼见着又要朝下摸去,“侯爷,我当舞姬以前,正儿八经给人做过丫鬟,换衣服这种事,我熟。”这话一点不假,她在这本书里的第一个角色,便是给一个高门不受宠的小姐当丫鬟,想要业绩好,全靠手勤劳。

    这良国人的衣服,男人女人都是那些穿法,她当女土匪的时候,还给那些寨子里的小儿郎换过衣服呢,并不是什么难事。

    宁让却拉下脸,挡开她泥鳅一般的手:这女人当真是一点不知羞!

    他怒道:“我说了,不用。”

    重芸这才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了。有人服侍还不高兴,什么脾气?她巴不得天天有人给她穿衣服呢,最好吃饭都直接喂嘴里。

    算了,再去找钥匙也不合适,她更改策略:“那您自己换,换下的衣服我给您拿去处理。”他不是怕人知道嘛,那带血的衣服肯定是要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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