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8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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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月摸出胸口的果干扔进嘴里,握起刀,从屋顶上揭起一片瓦。近来他越发觉得阿落行踪鬼鬼祟祟,无奈自己时常办差,无暇顾及他。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他悄然翻身上了屋顶,准备打探打探这小子私下里的行踪。

    小小的瓦片被他握在手里,他眯着一只眼睛朝下面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屏风后快速走出。他看着阿落的头顶,嘴角不由自主地掀起来: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在捣什么鬼!

    只见阿落剥开灰色的衣衫,露出洁白的后脖,衣衫滑落在地,他纤细的后背白瓷一般出现在视线内。追月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了非礼勿视的想法,他转过头想,不就是男人看男人嘛,何况追月还比他小些,一个小屁孩,有什么不能看?

    他定了定神,又朝下面看去。只见那脱了衣服的阿落胸前缠着一圈白布,追月愣了片刻:他何时受伤了?

    正想着,只见阿落在腋下松开缠起的绳结,开始一圈圈松开绑缚在上半身的白布。追月眼睛不眨地看他解开绷带,试图找到他受伤的位置。

    直到白布尽数落在地上,追月只看到他一整片白皙的背上,毫无伤着的痕迹,心想伤到的难道是正面?

    不一会儿,阿落转过身来,试图拿起架子上的另一套衣服。追月却在他转过身来的一刹那定住了,他想象中的伤痕并没有出现,阿落的前胸仍旧一片白皙,可那起伏的形状,那挺拔的走势,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宁让出席宴席之时,那些袅娜的、绵软的身躯。

    他大气不敢喘地挪开目光,捏在手中的瓦片渐渐被细密的汗珠浸染,他甚至有些心慌意乱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前胸。他猛咽了一口口水,脑子里一片混沌,一个惊人的想法却逐渐清晰:阿落是个女人。

    难怪他那么瘦,不长个儿,难怪他从不和他一起洗澡,一起撒尿,他本以为是那小子性格古怪,原来,是他们本就不同。

    他在屋顶上趴着,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响,让下面的阿落知道了,搞不好要误会他故意偷看她换衣服。他躺在屋顶看着阴沉沉的天,乌提的秋季几乎是短暂的,北风沿着群山的缺口直抵须台。他觉得脸上很热,这冷风也吹不散。

    直到院子里的疯女人笑着说:“花裙裙,花衣衣……”

    他匍匐在屋顶,紧张地朝着院内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绿色罗裙的身影穿过满是落叶的院子,“嘎吱”一声打开了院门,又转身叮嘱,“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去去就回。”疯女人似懂非懂上前拽住她的裙子,阿落拔高了声音,喝到:“你手上有泥!给我拿开!”

    她闪身出了院门,几下将院门锁上。

    她换上女人的衣服是要干嘛?追月起身跟上,燕子一般穿梭在一片片屋脊之上,循着她的踪迹跳跃。

    阿落穿过几条街巷,走到一个摊位面前时停下了脚步,她掏出银钱打包了一份热乎乎的油拌面,提着吃的朝国师府的方向走去。

    她在国师府前蹲守了半天,直到油拌面彻底冷却,她脚步却一刻不曾挪开。

    天色逐渐昏暗,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停在国师府门口,八个男侍掌灯,分列左右,有人准备好了垫脚的木凳,车师闲伸出一只脚踩在凳子上。

    阿落待他落地,几步上前,却被车师闲的侍卫拦住,他们抽出刀劈成一个防守的阵形,一个侍卫喝道:“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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