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跪祠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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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力不容小觑。

    最终张独寒力排众议,以官职立誓说服众人将兵马调往与正阳南接壤的斜桥城。按照城防图布局,斜桥兵力部署最盛,而位于正阳东的扎陵城因地势高耸占优部署最弱,论谁都不曾想到再调兵去兵力充足的斜桥。

    或许南冥会赌大兴将斜桥兵马调往扎陵,毕竟扎陵部署空虚,再趁其不备反过来攻打斜桥。

    又或许南冥会直接攻打部署薄弱的扎陵。

    谁都不知晓将来会发生什么。

    南冥赌的起,大兴却赌不起。一旦赌输了赔上的不止是一座城,更是千千万万条鲜活的人命。

    张独寒此举着实出其不意,赌的便是南冥人会大肆攻打斜桥。大兴兵马本就不足,此举无疑是刀尖舐血,破釜沉舟。

    ……

    日头未升,天边晕染出橘黄光晕,连日的昼夜不眠使得张独寒面容稍显憔悴,带了些许倦意。只是那双眸子却仍是深幽,带着不容置否生人勿近的气场。

    才回府上的张独寒便被叫到祠堂,给列祖列宗下跪。

    张独寒满头雾水,拱手道:“父亲,儿子不知犯了何错?望父亲指点。”

    上次受家法跪祠堂还是他十三岁时,因醉酒而无礼,吵闹着要府上下人去给他抓青蛙,抓青蛙倒也无妨,只是,那是冬日。府上原先的管家还因此掉入山洞,冻掉半个耳朵。他也因此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他并不知晓自己当时为何非要青蛙。

    只是自此,他再未允许自己喝醉酒。

    张海定为朝廷效力一生,直到今年年初因身体日况愈下才不得已归乡调养,是苏瑾瑜捎信他才连夜从乡下归府的。

    近耳顺的年纪已是一脸老态,沟壑纵横的脸上因作战而留的骇人刀疤触目惊心,他颤颤道:“逆子,侯府世代清白,将外室带回府上的你还是头一个!”

    “外室?”张独寒皱眉。

    沉默半晌,他想到了月影轩。

    这才恍然大悟,“父亲误会,并非您想象的那般,我与那位姑娘之间清清白白。”

    他本欲今日回府将织暖赶出去的,谁料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被父亲母亲误会。

    “清清白白?人家都亲口承认的事,你个大男人反倒不如个姑娘痛快。谁家姑娘会不顾脸面拿清白说事!我侯府教导不出这样的儿子,”张海定气急败坏,脖子涨红,怒呵道:“郑管家!拿戒棍来!”

    亲口承认?张独寒闻言皱眉。

    张家名声在外,世代为人清白正直,家风肃正。且不说张独寒性情在外名声如何,单是有婚约在身却私养外室一事便足够将侯府几代钉在耻辱柱上,他张海定决不允许此事发生。

    “是。”郑管家躬着腰离开,加快步子,未敢多言。

    片刻后,他端着红色长方形描金漆雕花紫檀木木盒回来后,始终垂着头恭敬站在一旁,木盒内里存放的正是戒尺。

    戒尺由竹节制成,又粗又长,笔直结实,坚韧无比。

    苏瑾瑜见状,瞬间软了心,这几棍子下去,恐怕要她儿半条命啊。

    要老爷来管教儿子的是她,于心不忍的也是她。

    她眼瞅着张海定缓缓握起戒棍朝张独寒走去,内心忐忑不已,手也不由攥紧衣衫,终是禁不住急急走过去扯住张海定衣袖,不忍道:“老爷,若是他俩真心相爱,不如成全了彼此,尚书府那边的婚事拒了便是,咱就只有这一个儿子,您勿冲动,打坏了均夜可如何是好啊。”

    “拒?哪有你说的如此简单?妇人之见!”张海定气冲冲甩开苏瑾瑜,指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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