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许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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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她蓦的便想到了祖父秦治行,对祖父的印象停留在十几年前,也是这般小老头模样,慈善可亲。
“这才大年初一,蔡太师这就启程,为了大兴,蔡太师真的是竭心尽力啊!”
“可不是嘛!不愧是受万民敬仰的蔡太师。”
“蔡太师真是不容易!”
……
百姓们议论纷纷,无不是对蔡子敬的敬仰钦佩之情。
织暖静静听着,眼见马车经过,心底没来由的不安,她对前线战事并不了解,也不若那些久经沙场的战士将军般身临其境,可就是心下烦乱。
突然不远处,有几名青衣官差厉声拿着画像搜罗,“埃,见过这人没有。”
被问的百姓摇摇头,茫然道:“没见过。”
“好好看看!这可是杀人犯!”官差扯着嗓子喊,又将画像摆正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织暖不经意间瞧过去,看清画像的那一刹她倏忽瞪大双眼,眸中充满不可置信。
这……画像是她。
杀人犯?她何时成了杀人犯。
对面的官差见无人知晓,便朝她这走来。有位官差举起画像,看看织暖,又看了看画像,皱紧眉头朝她愈走愈近。
织暖脑中正疑惑思索着,她又细看了眼画像,没错,画的正是她。
大兴律例杀人者,一命抵一命。
她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仔细回想,第一念头就是跑!毕竟她不知是不是赵月殊设了局。
在官差即将看清她脸的那刹,织暖回过神来扭头便跑。
她的逃跑太过明目张胆,身后官兵察觉异样,迅速追来,紧随不舍。
如今遇到倒霉事,织暖心里已经很平静了,感觉人生如戏剧版荒诞,倒霉习惯了,甚至想笑。
不出意外的她跑进了死胡同,事情果真按照预想的糟糕方向发展,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倒霉惯了,她倒是不慌。
织暖借着墙边堆砌的竹竿和杂物往上爬,得亏她腿长胳膊长,死乞白赖翻了过去,摔了个狗吃屎。
“翻墙,追!”
才缓了口气,一墙之隔,她听闻青衣官差厉声命令。
她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爬起身,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路跑进半日闲茶坊。
茶坊小厮正想拦,见眉目如画的姑娘径直朝楼上跑,想必是哪位贵客约的佳人,便识趣没再多问。
织暖一路往上,茶坊一二楼人很多,三楼却清净幽雅,几处厢房之间相隔甚远。
她目光迅速逡巡一番,最终选中茶间煮雪阁。
煮雪阁茶间木质门拦到腰间,其上是长至垂地的白色薄纱,朦胧美感中又很好保护客人隐私。
她一头钻了进去,茶间主人正于矮方凳上背对她品茶。
茶间称不上大,正中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红漆木桌,木桌旁是两张矮方凳。屋内悬着玲珑金花椭圆灯,窗边的圆腿八?花几上摆放着盆长势甚好的细竹。
茶间主人听闻动静,微微侧了侧身,似是要转过头来。
下一瞬,四目相对。
织暖一脸震惊看着缓缓回身的男人??是张独寒。
三番五次撞见他,在每个危急时刻,到底是有缘还是有仇。
此刻楼下隐约传来官差与小厮的对话声,其间还夹杂着剑出鞘的犀利声响,似乎势不可挡。
与她而言,如今在张独寒身边呆着才是最安全的,先前被坏事生气归生气,一码归一码,总归不能为难自己。
她就是个利己主义者。
她滑跪到他身侧,很是能屈能伸,“殿帅,您救救我吧。”
“有人追我,污蔑我杀了人,您要替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