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葬双亲,那人是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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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高悬!挥洒的月光给整片荒山野岭都坡上一层朦胧的幽光。
山风呼啸,如鬼哭狼嚎般凄惨,漫山的枯树枝桠嘎吱作响,似一片毒蛇在群魔乱舞……
白秋雨一袭白衣,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正挥舞铁锹,挖掘泥土,泥土翻动的沉闷声响,在这片夜里格外刺耳。
两座可以摆放棺材的方坑渐挖成型,他从泥坑中一跃而上,朝着两具棺椁走去。
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师尊与刘叔!
今夜,他白秋雨将送二老入土为安。
他依稀记得那个雨天,行医归来的观主带回了刘叔
那时刘叔四十多岁,瘦高个,起初不爱说话。
此后,刘叔便留在观中,与众人打理杂事,闲暇就带白秋雨去茶馆听说书。
白秋雨常窝在刘叔膝头,听着苍梧修士斩妖的故事,和众人一起喝彩,还时不时往嘴里丢着花生瓜子。
有客人打趣问他,江湖是什么?
他仰起脸,脆生生道:“有花生瓜子磕,就是江湖!”
客人乐了,赏了他一碟桂花糕。
如今,白秋雨已是弱冠之年,早已不在是当年的稚童。
于江湖而言,他还未迈进江湖半只脚,却连葬二老。
他由衷地感觉,自己只会给身边人带来灾难。
或许这就是身为妖邪的命运罢了!
他不知……不知,但他握紧铁锹给刘叔的棺椁堆土……再为师尊棺椁堆土。
一铲黄土,一滴泪,内心的思念与悔恨如铁链纠缠,早已锈迹斑斑。
“刘叔,多谢你为我护阵,你以命相护之情,我白秋雨没齿难忘。如今我把您跟师尊埋葬在一起,您二老也就有伴,可以在下面唠嗑唠嗑。”
白秋雨继续填土,很快就堆起两座坟堆。
他依次搬起一块墓碑插在两座坟头,再点燃香纸,磕三个响头。
长跪在师尊墓前。
“师尊,刘叔,等我救出丫头,我再带她来祭拜你跟刘叔。”
突然,嘎吱一声响!
白秋雨猛回头看向四方,他双眼泛着淡淡的紫光,自开启封印,踏上修行后,他这双眼眸的视力更强数倍,看得更清楚。
不止身体力量,速度,就连听力嗅觉都提高了数倍,与过去犹如天壤之别。
原来是一只松鼠跑过,抱着一颗松果,蹲在树下忙磕。
再回头,白秋雨一声惊呼,“你是谁!”
观主墓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穿华丽锦服,头戴金冠,腰间挂着一个玉壶,手中抱着一只巴掌大的小狼。
“你便是那个经常被师尊训斥,却只敢躲在角落里埋怨师尊的小家伙么!?”
锦衣男子猛地侧脸看来,白秋雨只感觉一张脸贴在脸上,连忙后退,那人依旧坐在墓碑上。
那张侧脸犹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
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白秋雨皱眉,“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还是不该知道为好。”
忽地一下,那锦衣男子消失不见,声音从一旁的树梢上传来。
白秋雨拔出鱼牙刀,转身,“少装神弄鬼!”
“是嘛!”
坐在树梢上的锦衣男子,抬头,一双眼放出金光。
轰隆一声!白秋雨被莫名气机击飞,再爬起,那树梢却无一人。
“看来今晚那场天的变化,就是你弄出来的,李济川为了你这个徒弟可真是费劲气力,难怪一身修为也仅剩十分之二三。”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这些?”
白秋雨转身看向身后,神色紧张,追问道。
锦衣男子坐在墓碑上,仰望明月,悠悠道:“啧啧啧……李济川敢独闯妖土,杀进禁地,夺回这卷《九玄妖决》就为了让你修炼,果真是师恩如山啊!”
“你赶紧从我师尊的墓碑上滚下来。”
白秋雨提刀,弓腰,悄悄运转《九玄妖决》,周身妖力隐而不露。
“别浪费气力了,你于我而言,就是一只蝼蚁罢了。”
锦衣男子邪魅一笑。
可白秋雨却感觉周身一震,一股庞大的气机从四周八方挤压过来。
此时,他犹如被一座无形的山峰往下压。
双腿微微颤抖,腰背弯曲,他咬牙切齿,“不能……跪。”
“咦!竟然能承受我的半层威压,我倒要看看你的极限是多少,可千万别跪了。”
随着他这一句落下,周遭的压力逐渐增加,白秋雨宛若深陷泥潭,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短短片刻,就如同渡过数载悠悠,可双膝即便颤抖如秋风中飘零的枯叶,又如波涛汹涌的一片孤帆。
但那腰板依旧挺直。
此人想他跪下……怕是妄想。
“不错不错,就你当前的境界来说,能承受我三层威压,这天下年轻一辈,当有你白秋雨一席之地。”
他摇摇头,感叹道:
“可惜对我而言还是太弱小了,真是无趣得很呀!”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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