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宽衣解带掰苞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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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十玉那句话,金九没往心里去。姐夫说过,病糊涂的人说出来的话最好一个字都别信,尤其是体内有蛊虫还服用巫药的人。
为了让自己好受些,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或许,还会吃人……
金九还记得少时月光下,她姐夫提着灯带她去家中豢养蛊虫的地下冰窖。
那些瓦罐中的蛊虫挣扎嘶鸣,被碾碎虫壳、掰断千足、啃咬头身等等动静都异常清晰地回响在地窖中。
姐夫回过头,总挂着温润笑意的脸上换上了阴恻恻的笑,宛若鬼魅。
真是这样吗……
金九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地脱鞋上榻。
在她对面,隔着珠帘的另一边传来辗转反侧的响动,他似是不大好受,布料与薄被的摩擦声到了下半夜才渐渐消失。
金甲蹲在门口,透过两扇门的缝隙恶犬般死死盯着屋中二人,像是生怕明日一早金九就抱着个婴孩对她说,我家花魁给我生了个女儿,让她继任家主吧!
金九承受着金甲灼热视线,约莫到了子时她才忍不住,起身咬牙道:“你还要盯多久?”
“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金甲刚放出狠话,就困地打呵欠。
“……他都睡着了,我和他明天就分道扬镳,明早你还要赶车呢,赶紧去睡吧。”
“真的?”金甲怀疑问。
“真的,快去睡。晚睡长不高。”金九随口一句长不高比任何话都要来得好使,金甲立刻悄无声息离开。
不多时,便传来上楼关门落锁声。
金九无语半晌,起身下榻,放轻脚步去看宋十玉的情况。
万一人死在这这她明日还出不出城了?要真死了,她得下大狱,等上头知道消息后来捞人。
她们一定会嘲笑自己在美色上昏了头。
金九想都不敢想那时自己会多想钻地缝,伸手在他鼻息底下探了探,温热湿暖的空气呼在指腹,又痒又凉。
还好,还活着。
她松了口气。
蹑手蹑脚回到榻上,金九盘算着该不该把宋十玉带上,正好她要去姐夫那接人,把他丢去巫蛊山治病比较人道。她的善心与色心也到底为止,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想着想着,金九终于开始犯困,慢慢沉入梦乡。
耳边水声细细流淌,叮咚叮咚溅下来格外好听。
她在颠簸中被晃醒,睁眼看到碧空万里无云,偶有鸟雀飞过,啼叫着窜入山林。
金九慢慢从车板上醒转,看到不远处有条细犬朝她走来,那是她姐夫养的,从小与她们一起长大。可它已经太老太老,老到脸部毛发全白,蹒跚着趴伏在她手边,呼出的热气带着股暖乎乎的药香。
她不自觉伸手去摸它下巴,从嘴边摸到它的喉咙。
喘气声渐近,带着股难以抑制的滚烫。
手心感受到湿滑触感,她慢慢睁开眼……
光线昏暗,金九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远处躺着好几个人……
半个时辰前。
客栈悄无声息来了好些人。
宋十玉身边的长随潜入此处,想把人带回去。
他虽是宋十玉身边的人,却并不忠心于宋十玉。
这人明明长得好却卖艺不卖身,长随跟着他这么些年能得到的虽比楼内其他长随要多得多。但这次事成可是能得到百两金,他怎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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